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10-04 07:09:36
出自唐代杜甫的《贈衛八處士》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少壯能幾時,鬓發各已蒼。訪舊半爲鬼,驚呼熱中腸。焉知二十載,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兒女忽成行。怡然敬父執,問我來何方。問答未及已,兒女羅酒漿。夜雨剪春韭,新炊間黃粱。主稱會面難,一舉累十觞。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長。明日隔山嶽,世事兩茫茫。
譯文及注釋譯文人生旅途常有别離不易相見,就像參星商星實在難得相遇。今夜又是一個什麽吉日良辰,讓我們共同在這燭光下叙談。青春壯健年少歲月能有多少,轉瞬間你我都已經兩鬓如霜。昔日往來的朋友一半已去世,我内心激蕩不得不連聲哀歎。沒想到我們已分别廿個春秋,今天還能親臨你家裏的廳堂。相分别是你還沒有結婚成家,倏忽間你的子女已成幫成行。他們彬彬有禮笑迎父親老友,親切地詢問我來自什麽地方?還來不及講述完所有的往事,你就催促兒女快把酒菜擺上。冒着夜雨剪來了青鮮的韭菜,呈上新煮的黃米飯讓我品嘗。主人感慨見面的機會太難得,開懷暢飲一連喝幹了十幾杯。一連喝幹十幾杯還沒有醉意,令我感動你對老友情深意長。明日分别後又相隔千山萬水,茫茫的世事真令人愁緒難斷。
注釋衛八處士,名字和生平事迹已不可考。處士,指
指隐居不仕的人;八,是處士的排行。動如,是說動不動就像。參(shēn)商,二星名。典故出自《左傳·昭公元年》:“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實沉。居於曠林,不相能也。日尋幹戈,以相征讨。後帝不臧,遷阏伯於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爲商星。遷實沉於大夏,主參,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商星居于東方卯位(上午五點到七點),參星居于西方酉位(下午五點到七點),一出一沒,永不相見,故以爲比。蒼,灰白色。“訪舊”句,意謂彼此打聽故舊親友,竟已死亡一半。訪舊,一作“訪問”。“驚呼”句:有兩種理解,一爲:見到故友的驚呼,使人内心感到熱乎乎的;二爲:意外的死亡,使人驚呼怪叫以至心中感到火辣辣的難受。驚呼,一作“嗚呼”。成行(háng),兒女衆多。“父執”:詞出《禮記·曲禮》:“見父之執。”意即父親的執友。執是接的借字,接友,即常相接近之友。乃未已,還未等說完。“兒女”一作“驅兒”。羅,羅列酒菜。“夜雨”句:與郭林宗冒雨剪韭招待好友範逵的故事有關。林宗自種畦圃,友人範逵夜至,自冒雨剪韭,作湯餅以供之。《瓊林》:冒雨剪韭,林宗款友情殷;踏雪尋梅,孟浩然自娛興雅。“間”:讀去聲,攙和的意思。黃粱,即黃米。新炊是剛煮的新
鮮飯。主,主人,即衛八。稱就是說。曹植詩:“主稱千金壽。”累,接連。故意長,老朋友的情誼深長。山嶽,指西嶽華山。這句是說明天便要分手。世事,包括社會和個人。兩茫茫,是說明天分手後,命運如何,便彼此都不相知了。極言會面之難,正見令夕相會之樂。這時大亂還未定,故杜甫有此感覺。根據末兩句,這首詩乃是飲酒的當晚寫成的。
賞析這首詩寫久别的老友重逢話舊,家常情境,家常話語,娓娓寫來,表現了亂離時代一般人所共有的“滄海桑田”和“别易會難”之感,同時又寫得非常生動自然,所以向來爲人們所愛讀。
開頭四句說:人生動辄如參、商二星,此出彼沒,不得相見;今夕又是何夕,咱們一同在這燈燭光下叙談。這幾句從離别說到聚首,亦悲亦喜,悲喜交集,把強烈的人生感慨帶入了詩篇。詩人與衛八重逢時,安史之亂已延續了三年多,雖然兩京已經收複,但叛軍仍很猖獗,局勢動蕩不安。詩人的慨歎,正暗隐着對這個亂離時代的感受。
久别重逢,彼此容顔的變化,自然最容易引起注意。别離時兩人都還年輕,而此時俱已鬓發斑白了。“少壯能幾時,鬓發各已蒼”兩句,由“能幾時”引出,對于世事、人生的迅速變化,表現出一片惋惜、驚悸的心情。接着互相詢問親朋
故舊的下落,竟有一半已不在人間了,彼此都不禁失聲驚呼,心裏火辣辣地難受。按說,杜甫這一年才四十八歲,親故已經死亡半數很不正常。如果說開頭的“人生不相見”已經隐隐透露了一點時代氣氛,那麽這種親故半數死亡,則更強烈地暗示着一場大的幹戈亂離。“焉知”二句承接上文“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詩人故意用反問句式,含有意想不到彼此竟能活到今天的心情。其中既不無幸存的欣慰,又帶着深深的痛傷。
前十句主要是抒情。接下去,則轉爲叙事,而無處不關人世感慨。随着二十年歲月的過去,此番重來,眼前出現了兒女成行的景象。這裏面當然有倏忽之間遲暮已至的喟歎。“怡然”以下四句,寫出衛八的兒女彬彬有禮、親切可愛的情态。詩人款款寫來,毫端始終流露出一種真摯感人的情意。這裏“問我來何方”一句後,本可以寫些路途颠簸的情景,然而詩人隻用“問答乃未已”一筆輕輕帶過,可見其裁剪淨煉之妙。接着又寫處士的熱情款待:菜是冒着夜雨剪來的春韭,飯是新煮的摻有黃米的香噴噴的二米飯。這自然是随其所有而具辦的家常飯菜,體現出老朋友間不拘形迹的淳樸友情。“主稱”以下四句,叙主客暢飲的情形。故人重逢話舊,不是細斟慢酌,而是一連就進了十大杯酒,這是主
人内心不平靜的表現。主人尚且如此,杜甫心情的激動,當然更不待言。“感子故意長”,概括地點出了今昔感受,總束上文。這樣,對“今夕”的眷戀,自然要引起對明日離别的慨歎。末二句回應開頭的“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暗示着明日之别,悲于昔日之别:昔日之别,今幸複會;明日之别,後會何年?低回深婉,耐人玩味。
詩人是在動亂的年代、動蕩的旅途中,尋訪故人的;是在長别二十年,經曆了滄桑巨變的情況下與老朋友見面的,這就使短暫的一夕相會,特别不尋常。于是,那眼前燈光所照,就成了亂離環境中幸存的美好的一角;那一夜時光,就成了烽火亂世中帶着和平甯靜氣氛的僅有的一瞬;而蕩漾于其中的人情之美,相對于紛紛擾擾的殺伐争奪,更顯出光彩。“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被戰亂推得遙遠的、恍如隔世的和平生活,似乎一下子又來到眼前。可以想象,那燭光融融、散發着黃粱與春韭香味、與故人相伴話舊的一夜,對于飽經離亂的詩人,是多麽值得眷戀和珍重啊。詩人對這一夕情事的描寫,正是流露出對生活美和人情美的珍視,它使讀者感到結束這種戰亂,是多麽符合人們的感情與願望。
這首詩平易真切,層次井然。詩人隻是随其所感,順手寫來,便有一種濃厚的氣氛。
它與杜甫以沉郁頓挫爲顯著特征的大多數古體詩有别,而更近于渾樸的漢魏古詩和陶淵明的創作;但它的感情内涵畢竟比漢魏古詩豐富複雜,有杜詩所獨具的感情波瀾,如層漪叠浪,展開于作品内部,是一種内在的沉郁頓挫。詩寫朋友相會,卻由“人生不相見”的慨歎發端,因而轉入“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時,便格外見出内心的激動。但下面并不因爲相會便抒寫喜悅之情,而是接以“少壯能幾時”至“驚呼熱中腸”四句,感情又趨向沉郁。詩的中間部分,酒宴的款待,沖淡了世事茫茫的凄惋,帶給詩人幸福的微醺,但勸酒的語辭卻是“主稱會面難”,又帶來離亂的感慨。詩以“人生不相見”開篇,以“世事兩茫茫”結尾,前後一片蒼茫,把一夕的溫馨之感,置于蒼涼的感情基調上。這些,正是詩的内在沉郁的表現。如果把這首詩和孟浩然的《過故人莊》對照,就可以發現,二者同樣表現故人淳樸而深厚的友情,但由于不同的時代氣氛,詩人的感受和文字風格都很不相同,孟浩然心情平靜而愉悅,連文字風格都是淡淡的。而杜甫則是悲喜交集,内心蘊積着深深的感情波瀾,因之,反映在文字上盡管自然渾樸,而仍極頓挫之緻。
創作背景這首詩大概是公元759年(唐肅宗乾元二年)春天,杜甫作華州司功參軍時所作
。公元759年三月,九節度之師潰于邺城,杜甫回華州時經過奉先縣。訪問了居住在鄉間的少年時代的友人衛八處士。一夕相會,又匆匆告别,于是寫下這動情之作贈給衛八處士。
作者簡介杜甫(712-770),字子美,自號少陵野老,世稱“杜工部”、“杜少陵”等,漢族,河南府鞏縣(今河南省鞏義市)人,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杜甫被世人尊爲“詩聖”,其詩被稱爲“詩史”。杜甫與李白合稱“李杜”,爲了跟另外兩位詩人李商隐與杜牧即“小李杜”區别開來,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他憂國憂民,人格高尚,他的約1400餘首詩被保留了下來,詩藝精湛,在中國古典詩歌中備受推崇,影響深遠。759-766年間曾居成都,後世有杜甫草堂紀念。
出自唐代杜甫的《赠卫八处士》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问答未及已,儿女罗酒浆。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译文及注释译文人生旅途常有别离不易相见,就像参星商星实在难得相遇。今夜又是一个什么吉日良辰,让我们共同在这烛光下叙谈。青春壮健年少岁月能有多少,转瞬间你我都已经两鬓如霜。昔日往来的朋友一半已去世,我内心激荡不得不连声哀叹。没想到我们已分别廿个春秋,今天还能亲临你家里的厅堂。相分别是你还没有结婚成家,倏忽间你的子女已成帮成行。他们彬彬有礼笑迎父亲老友,亲切地询问我来自什么地方?还来不及讲述完所有的往事,你就催促儿女快把酒菜摆上。冒着夜雨剪来了青鲜的韭菜,呈上新煮的黄米饭让我品尝。主人感慨见面的机会太难得,开怀畅饮一连喝干了十几杯。一连喝干十几杯还没有醉意,令我感动你对老友情深意长。明日分别后又相隔千山万水,茫茫的世事真令人愁绪难断。
注释卫八处士,名字和生平事迹已不可考。处士,指
指隐居不仕的人;八,是处士的排行。动如,是说动不动就像。参(shēn)商,二星名。典故出自《左传·昭公元年》:“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沉。居於旷林,不相能也。日寻干戈,以相征讨。后帝不臧,迁阏伯於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为商星。迁实沉於大夏,主参,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商星居于东方卯位(上午五点到七点),参星居于西方酉位(下午五点到七点),一出一没,永不相见,故以为比。苍,灰白色。“访旧”句,意谓彼此打听故旧亲友,竟已死亡一半。访旧,一作“访问”。“惊呼”句:有两种理解,一为:见到故友的惊呼,使人内心感到热乎乎的;二为:意外的死亡,使人惊呼怪叫以至心中感到火辣辣的难受。惊呼,一作“呜呼”。成行(háng),儿女众多。“父执”:词出《礼记·曲礼》:“见父之执。”意即父亲的执友。执是接的借字,接友,即常相接近之友。乃未已,还未等说完。“儿女”一作“驱儿”。罗,罗列酒菜。“夜雨”句:与郭林宗冒雨剪韭招待好友范逵的故事有关。林宗自种畦圃,友人范逵夜至,自冒雨剪韭,作汤饼以供之。《琼林》:冒雨剪韭,林宗款友情殷;踏雪寻梅,孟浩然自娱兴雅。“间”:读去声,搀和的意思。黄粱,即黄米。新炊是刚煮的新
鲜饭。主,主人,即卫八。称就是说。曹植诗:“主称千金寿。”累,接连。故意长,老朋友的情谊深长。山岳,指西岳华山。这句是说明天便要分手。世事,包括社会和个人。两茫茫,是说明天分手后,命运如何,便彼此都不相知了。极言会面之难,正见令夕相会之乐。这时大乱还未定,故杜甫有此感觉。根据末两句,这首诗乃是饮酒的当晚写成的。
赏析这首诗写久别的老友重逢话旧,家常情境,家常话语,娓娓写来,表现了乱离时代一般人所共有的“沧海桑田”和“别易会难”之感,同时又写得非常生动自然,所以向来为人们所爱读。
开头四句说:人生动辄如参、商二星,此出彼没,不得相见;今夕又是何夕,咱们一同在这灯烛光下叙谈。这几句从离别说到聚首,亦悲亦喜,悲喜交集,把强烈的人生感慨带入了诗篇。诗人与卫八重逢时,安史之乱已延续了三年多,虽然两京已经收复,但叛军仍很猖獗,局势动荡不安。诗人的慨叹,正暗隐着对这个乱离时代的感受。
久别重逢,彼此容颜的变化,自然最容易引起注意。别离时两人都还年轻,而此时俱已鬓发斑白了。“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两句,由“能几时”引出,对于世事、人生的迅速变化,表现出一片惋惜、惊悸的心情。接着互相询问亲朋
故旧的下落,竟有一半已不在人间了,彼此都不禁失声惊呼,心里火辣辣地难受。按说,杜甫这一年才四十八岁,亲故已经死亡半数很不正常。如果说开头的“人生不相见”已经隐隐透露了一点时代气氛,那么这种亲故半数死亡,则更强烈地暗示着一场大的干戈乱离。“焉知”二句承接上文“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诗人故意用反问句式,含有意想不到彼此竟能活到今天的心情。其中既不无幸存的欣慰,又带着深深的痛伤。
前十句主要是抒情。接下去,则转为叙事,而无处不关人世感慨。随着二十年岁月的过去,此番重来,眼前出现了儿女成行的景象。这里面当然有倏忽之间迟暮已至的喟叹。“怡然”以下四句,写出卫八的儿女彬彬有礼、亲切可爱的情态。诗人款款写来,毫端始终流露出一种真挚感人的情意。这里“问我来何方”一句后,本可以写些路途颠簸的情景,然而诗人只用“问答乃未已”一笔轻轻带过,可见其裁剪净炼之妙。接着又写处士的热情款待:菜是冒着夜雨剪来的春韭,饭是新煮的掺有黄米的香喷喷的二米饭。这自然是随其所有而具办的家常饭菜,体现出老朋友间不拘形迹的淳朴友情。“主称”以下四句,叙主客畅饮的情形。故人重逢话旧,不是细斟慢酌,而是一连就进了十大杯酒,这是主
人内心不平静的表现。主人尚且如此,杜甫心情的激动,当然更不待言。“感子故意长”,概括地点出了今昔感受,总束上文。这样,对“今夕”的眷恋,自然要引起对明日离别的慨叹。末二句回应开头的“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暗示着明日之别,悲于昔日之别:昔日之别,今幸复会;明日之别,后会何年?低回深婉,耐人玩味。
诗人是在动乱的年代、动荡的旅途中,寻访故人的;是在长别二十年,经历了沧桑巨变的情况下与老朋友见面的,这就使短暂的一夕相会,特别不寻常。于是,那眼前灯光所照,就成了乱离环境中幸存的美好的一角;那一夜时光,就成了烽火乱世中带着和平宁静气氛的仅有的一瞬;而荡漾于其中的人情之美,相对于纷纷扰扰的杀伐争夺,更显出光彩。“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被战乱推得遥远的、恍如隔世的和平生活,似乎一下子又来到眼前。可以想象,那烛光融融、散发着黄粱与春韭香味、与故人相伴话旧的一夜,对于饱经离乱的诗人,是多么值得眷恋和珍重啊。诗人对这一夕情事的描写,正是流露出对生活美和人情美的珍视,它使读者感到结束这种战乱,是多么符合人们的感情与愿望。
这首诗平易真切,层次井然。诗人只是随其所感,顺手写来,便有一种浓厚的气氛。
它与杜甫以沉郁顿挫为显著特征的大多数古体诗有别,而更近于浑朴的汉魏古诗和陶渊明的创作;但它的感情内涵毕竟比汉魏古诗丰富复杂,有杜诗所独具的感情波澜,如层漪迭浪,展开于作品内部,是一种内在的沉郁顿挫。诗写朋友相会,却由“人生不相见”的慨叹发端,因而转入“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时,便格外见出内心的激动。但下面并不因为相会便抒写喜悦之情,而是接以“少壮能几时”至“惊呼热中肠”四句,感情又趋向沉郁。诗的中间部分,酒宴的款待,冲淡了世事茫茫的凄惋,带给诗人幸福的微醺,但劝酒的语辞却是“主称会面难”,又带来离乱的感慨。诗以“人生不相见”开篇,以“世事两茫茫”结尾,前后一片苍茫,把一夕的温馨之感,置于苍凉的感情基调上。这些,正是诗的内在沉郁的表现。如果把这首诗和孟浩然的《过故人庄》对照,就可以发现,二者同样表现故人淳朴而深厚的友情,但由于不同的时代气氛,诗人的感受和文字风格都很不相同,孟浩然心情平静而愉悦,连文字风格都是淡淡的。而杜甫则是悲喜交集,内心蕴积着深深的感情波澜,因之,反映在文字上尽管自然浑朴,而仍极顿挫之致。
创作背景这首诗大概是公元759年(唐肃宗乾元二年)春天,杜甫作华州司功参军时所作
。公元759年三月,九节度之师溃于邺城,杜甫回华州时经过奉先县。访问了居住在乡间的少年时代的友人卫八处士。一夕相会,又匆匆告别,于是写下这动情之作赠给卫八处士。
作者简介杜甫(712-770),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世称“杜工部”、“杜少陵”等,汉族,河南府巩县(今河南省巩义市)人,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杜甫被世人尊为“诗圣”,其诗被称为“诗史”。杜甫与李白合称“李杜”,为了跟另外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开来,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他忧国忧民,人格高尚,他的约1400余首诗被保留了下来,诗艺精湛,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备受推崇,影响深远。759-766年间曾居成都,后世有杜甫草堂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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