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懂我的那个人去了
发布时间:2019-03-05 19:09:07
林生是朋友的同事,朋友參加過他太太的葬禮。朋友告訴我,葬禮上林生隻說了一句話:“世界上最懂我的那個人去了。”那句話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流下了眼淚。 見到林生是在初春的午後,林生高高瘦瘦的,煦暖的陽光下他依舊顯得落寞而傷感。 ——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妻子的時候,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對我清清楚楚地說了三個字:我要活。 ——我一度覺得家裏的頂梁柱是我,當她驟然倒下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才是家裏的主心骨。 朝夕相處三個月,一生無悔 我永遠都會記得那個晚上,我像平時一樣在看體育新聞,妻子洗了澡出來對我說:“我的腳上怎麽多了一顆黑痣?” 我是一個毫無醫學常識的人,覺得女人都喜歡大驚小怪的,就沒有理會她。 我們的生活應該說是很和諧,很安逸的。從我在公司任了高職之後,她就當起了全職太太。我的工作三天兩頭要加班,還經常出差,有時候一走就是三個星期。出差在外,别人都會很擔心家裏老人身體如何,孩子功課怎麽樣。而我,總是悠閑笃定的,我知道,她會去照顧我父母,她會輔導兒子功課。事實上,羨慕她的人和羨慕我的人一樣多。在别人眼裏,她不用朝九晚五看老板臉色;我們早就買了車,住進了位于西區的三室兩廳。我們雖然都不知道浪漫是怎麽回事,但感情一直很好。 我太太以前是一個藥劑師,有一點醫學常識,她知道這種莫名其妙,不痛不癢,忽然長出來的黑痣很可能是有問題的。她自己去看了醫生,診斷下來是皮膚癌。 這個結果把我們一下子就吓懵了。那些日子,我陪她跑遍了滬上最有名的大醫院。所有的診斷都是一樣的,并且一位很有名的醫生告訴我,她得的這種癌症的死亡率是90%!是皮膚癌中最最兇險的一種。 不久,就像醫生預言的,她的腿上、胳膊上、背上也不斷長出新的黑痣來。她的身體和精神也漸漸開始衰落。 在我的印象中,我還會偶爾感冒發燒肚子疼,我太太幾乎沒有生病的時候。可是現在,從來閑不住的她終于躺到了醫院的病床上。 沒有了她的家變得冷冷清清的。廚房裏沒有了熱氣,衛生間的浴缸髒了,家具上都蒙了灰。以前明亮的溫暖的,回來就感覺舒服的地方變成了一個我幾乎要不認識的地方。我對家裏的許多東西居然是陌生的,用微波爐解凍、蒸飯,我搞了半天不知道分别用哪一檔,沖一杯咖啡或者茶,煮一碗速食面、熱一碗湯,弄出來的味道怎麽就是同她弄的不一樣。以前,她輕而易舉就遞給我的日用品,現在我翻遍了抽屜還沒有找到。 從她住院,我就開始休公假、請事假,盡力多陪她。因爲這時候我才明白,如果沒有一個家,如果家裏沒有一個體貼的妻子,男人掙再多的錢,在外面再風光也是空的。 就在她病情趨向惡化的當口,一位熟人告訴在廣州有一個專門治療這類皮膚癌的醫院,有類似的病例在那兒被治愈過,但費用很高,一個療程三個月,大約要三十多萬元,治愈率大概有30%。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妻子的時候,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對我清清楚楚地說了三個字:我要活!(說到此,林生的眼淚掉下來了。) 真的,我以前從來沒有覺得我們是多麽恩愛的夫妻,可是,那一刻,我覺得我們是世界上最最相愛、最最适合做夫妻的男女,我們能夠生活在一起有多麽好。她要活,我要她活。我們要一起老,一起等兒子長大,一起聽兒子的兒子喊我們“爺爺、奶奶”。 我下了決心陪她去廣州。我去公司請事假的時候,我還聽到有同事在輕聲說:“如果是我,就省省了,30萬哎,萬一沒治好,不是人财兩空嘛。” 說這些話的人沒有體會過親人将要離去的悲哀,也不知道這一線生機帶給我們的希望。當時我想,哪怕是60萬,100萬,把房子賣了把車賣了,隻要她能夠活,我也心甘情願。 去廣州之前,我到家附近的超市去買一些需要的日用品。中秋節的前夕,超市裏到處都是興高采烈的臉,人們說着笑着。我忽然覺得,我同那群快樂的人隔離了,所有的歡聲笑語從妻子得病那刻起就已經同我沒有關系了。 我按照她開給我的單子買了許多日用品,當我提着袋子出門的時候覺得很重,那麽多年來,家裏吃的用的一切都由她安排得妥妥貼貼的,我從來不知道米多少錢一袋,油多少錢一桶,我從來不知道這些東西從超市運到家裏其實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我一度覺得家裏的頂梁柱是我,當她驟然倒下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才是家裏的主心骨。 我們在廣州度過了結婚以來最最親密的日子,那三個月裏,我們朝夕相處寸步不離,常常一起笑一起哭,想不起來有多久我們沒有這樣傾心交談了。開頭的一個月治療下來,她似乎覺得好一點了。偶爾,我還攙着她在花園裏散散步。我們回憶在人民公園門口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看電影是在勝利電影院,是一部叫《最後的情感》的意大利電影,她還記得是索非亞·羅蘭主演的。她告訴我,其實我約她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她已經與同學一起看過了,但她不忍心回絕我,所以陪我一起又看了一遍。這個情節我們似乎隻在蜜月的時候回憶過,現在說起來,隻覺得傷感。結婚這麽多年來,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說那麽多的話。 三個月裏,我眼看着她慢慢地憔悴,特殊治療對她不起作用,她終于連一碗粥也喝不下了。到了後來,她跟我說:“我想回家。” 就這樣,我們帶着絕望的心情回到了家。 回家之後,她的身體越來越弱,并且癌症病人最害怕的疼痛症狀開始顯示出來。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整夜整夜地被疼痛折磨得輾轉反側痛苦呻吟,止痛針也不起作用了。我恨不得去代她受苦,代她痛。 我實在沒有辦法用個人的力量來承受這種痛苦了。 偶爾她覺得好一點兒的時候,就開始向我交代家事。我這才知道,家務事那麽多那麽繁瑣,她一個人平時在家裏有多麽忙碌。她還告訴我說,我每次吃了覺得好吃的糟蹄是在哪家飯店買的,我平常穿的内衣要買哪一個牌子,到哪家超市去買。去世的前三天,她甚至教我怎麽使用洗衣機,那隻已經用了好幾年的洗衣機當時是我同她一起去買的,買來之後就一直是她在操作的。(林生說到此再一次泣不成聲) 臨終前幾天,她一直說同我結婚,她很幸福,我們在廣州的三個月,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那三個月也會是我一生的珍藏,雖然,因爲這三個月,我失去了提升的機會,損失了許多物質的東西,但同與妻子的相守比起來,所有的東西都成了身外之物。幸好有了那三個月,否則我一生都會良心不安的。 她去世的那天,很平靜。我告訴兒子,媽媽是去了另一個地方等我們,将來我們還會在那裏團聚的,那時候,媽媽還是媽媽,爸爸還是爸爸,他依舊是我們的孩子。 現在,我最怕看到人家快快樂樂的一家三口,每次路過人民公園,路過原來的勝利電影院,路過我們一起去過的超市商店,我都忍不住要哭。用洗衣機的時候,按微波爐的時候,我爲兒子找換季衣服的時候,加班回家晚了,爲自己泡方便面的時候,半夜裏醒來,一個人睡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我都想哭。她在的時候,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特别的幸福,她就是我結婚多年感情還不錯的妻子,是孩子的媽媽。她不在的時候,仿佛天塌了。以前看到電視劇裏的男人在愛人去世之後大哭,我覺得是煽情的表演,現在我跟着他一起流淚。 那天在馬路上看到一輛無償獻血的車。我又想到她了。記得有一次,單位裏組織獻血。正好輪到我,她聽說後曾一本正經地問我:“可不可以讓我代替你去?反正我不上班。可以在家裏休息。”我還笑她:“有病,讓人家知道了不要笑死我。”我獻完血回家,她爲我做了菠菜豬肝湯和赤豆蓮心粥。我想到,她常常對兒子說:“家裏爸爸賺錢最辛苦,所以爸爸最重要。”其實,她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了她,我們父子兩個人已經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快樂。 我爲她在佘山買了一處穴墓。我用紅筆塗上:“愛妻”兩個字的時候,心裏特别難過。我不是一個善于表達感情的人,談戀愛的時候,我也不曾對她說過“愛”這個詞。看到她有時候翻瓊瑤小說,爲電視劇裏的愛情流淚,還要笑她。 現在,“愛”這個字,我居然隻能書寫在她的墓碑上。我的愛妻,如果,她能重新活過來,我願意千百遍地對她說這個“愛”字,這個所有的女人都願意從自己愛人的嘴裏無數次地聽到的字,爲什麽,我沒有在她希望我說的時候,在她健康的時候對她多說幾次啊?! 我就想告訴健康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好好地愛惜你的妻子,多留一點時間給妻子,不要忽視她爲你做的一切。有許多東西,不要到失去了才懂得她的美好。妻子,是世界上最愛你的,最懂你的,最願意爲你付出一切的女人,此外任何一種男女之情都不能同夫妻之間的真情相比。 (林生的眼淚又掉下來了。聽說以前在公司裏從來不被人特别注目的林生在失去了妻子之後成了大家關注的人。許多未婚女子說,找男朋友就要找他那麽專情的,而許多已婚的婦人拿了他的故事去問自己的老公:“如果,我得了重病,你,會像林生待她老婆那樣待我嗎?”而幾乎所有的丈夫都問太太:“你,難道願意用生命的代價來證明我對你的愛情嗎?”其實,平常日子裏的珍惜彼此,才是林生和他去世的太太真正願意看到的。)
林生是朋友的同事,朋友参加过他太太的葬礼。朋友告诉我,葬礼上林生只说了一句话:“世界上最懂我的那个人去了。”那句话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流下了眼泪。 见到林生是在初春的午后,林生高高瘦瘦的,煦暖的阳光下他依旧显得落寞而伤感。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的时候,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对我清清楚楚地说了三个字:我要活。 ——我一度觉得家里的顶梁柱是我,当她骤然倒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才是家里的主心骨。 朝夕相处三个月,一生无悔 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晚上,我像平时一样在看体育新闻,妻子洗了澡出来对我说:“我的脚上怎么多了一颗黑痣?” 我是一个毫无医学常识的人,觉得女人都喜欢大惊小怪的,就没有理会她。 我们的生活应该说是很和谐,很安逸的。从我在公司任了高职之后,她就当起了全职太太。我的工作三天两头要加班,还经常出差,有时候一走就是三个星期。出差在外,别人都会很担心家里老人身体如何,孩子功课怎么样。而我,总是悠闲笃定的,我知道,她会去照顾我父母,她会辅导儿子功课。事实上,羡慕她的人和羡慕我的人一样多。在别人眼里,她不用朝九晚五看老板脸色;我们早就买了车,住进了位于西区的三室两厅。我们虽然都不知道浪漫是怎么回事,但感情一直很好。 我太太以前是一个药剂师,有一点医学常识,她知道这种莫名其妙,不痛不痒,忽然长出来的黑痣很可能是有问题的。她自己去看了医生,诊断下来是皮肤癌。 这个结果把我们一下子就吓懵了。那些日子,我陪她跑遍了沪上最有名的大医院。所有的诊断都是一样的,并且一位很有名的医生告诉我,她得的这种癌症的死亡率是90%!是皮肤癌中最最凶险的一种。 不久,就像医生预言的,她的腿上、胳膊上、背上也不断长出新的黑痣来。她的身体和精神也渐渐开始衰落。 在我的印象中,我还会偶尔感冒发烧肚子疼,我太太几乎没有生病的时候。可是现在,从来闲不住的她终于躺到了医院的病床上。 没有了她的家变得冷冷清清的。厨房里没有了热气,卫生间的浴缸脏了,家具上都蒙了灰。以前明亮的温暖的,回来就感觉舒服的地方变成了一个我几乎要不认识的地方。我对家里的许多东西居然是陌生的,用微波炉解冻、蒸饭,我搞了半天不知道分别用哪一档,冲一杯咖啡或者茶,煮一碗速食面、热一碗汤,弄出来的味道怎么就是同她弄的不一样。以前,她轻而易举就递给我的日用品,现在我翻遍了抽屉还没有找到。 从她住院,我就开始休公假、请事假,尽力多陪她。因为这时候我才明白,如果没有一个家,如果家里没有一个体贴的妻子,男人挣再多的钱,在外面再风光也是空的。 就在她病情趋向恶化的当口,一位熟人告诉在广州有一个专门治疗这类皮肤癌的医院,有类似的病例在那儿被治愈过,但费用很高,一个疗程三个月,大约要三十多万元,治愈率大概有30%。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的时候,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对我清清楚楚地说了三个字:我要活!(说到此,林生的眼泪掉下来了。) 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我们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可是,那一刻,我觉得我们是世界上最最相爱、最最适合做夫妻的男女,我们能够生活在一起有多么好。她要活,我要她活。我们要一起老,一起等儿子长大,一起听儿子的儿子喊我们“爷爷、奶奶”。 我下了决心陪她去广州。我去公司请事假的时候,我还听到有同事在轻声说:“如果是我,就省省了,30万哎,万一没治好,不是人财两空嘛。” 说这些话的人没有体会过亲人将要离去的悲哀,也不知道这一线生机带给我们的希望。当时我想,哪怕是60万,100万,把房子卖了把车卖了,只要她能够活,我也心甘情愿。 去广州之前,我到家附近的超市去买一些需要的日用品。中秋节的前夕,超市里到处都是兴高采烈的脸,人们说着笑着。我忽然觉得,我同那群快乐的人隔离了,所有的欢声笑语从妻子得病那刻起就已经同我没有关系了。 我按照她开给我的单子买了许多日用品,当我提着袋子出门的时候觉得很重,那么多年来,家里吃的用的一切都由她安排得妥妥贴贴的,我从来不知道米多少钱一袋,油多少钱一桶,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东西从超市运到家里其实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我一度觉得家里的顶梁柱是我,当她骤然倒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才是家里的主心骨。 我们在广州度过了结婚以来最最亲密的日子,那三个月里,我们朝夕相处寸步不离,常常一起笑一起哭,想不起来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倾心交谈了。开头的一个月治疗下来,她似乎觉得好一点了。偶尔,我还搀着她在花园里散散步。我们回忆在人民公园门口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看电影是在胜利电影院,是一部叫《最后的情感》的意大利电影,她还记得是索非亚·罗兰主演的。她告诉我,其实我约她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她已经与同学一起看过了,但她不忍心回绝我,所以陪我一起又看了一遍。这个情节我们似乎只在蜜月的时候回忆过,现在说起来,只觉得伤感。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说那么多的话。 三个月里,我眼看着她慢慢地憔悴,特殊治疗对她不起作用,她终于连一碗粥也喝不下了。到了后来,她跟我说:“我想回家。” 就这样,我们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到了家。 回家之后,她的身体越来越弱,并且癌症病人最害怕的疼痛症状开始显示出来。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整夜整夜地被疼痛折磨得辗转反侧痛苦呻吟,止痛针也不起作用了。我恨不得去代她受苦,代她痛。 我实在没有办法用个人的力量来承受这种痛苦了。 偶尔她觉得好一点儿的时候,就开始向我交代家事。我这才知道,家务事那么多那么繁琐,她一个人平时在家里有多么忙碌。她还告诉我说,我每次吃了觉得好吃的糟蹄是在哪家饭店买的,我平常穿的内衣要买哪一个牌子,到哪家超市去买。去世的前三天,她甚至教我怎么使用洗衣机,那只已经用了好几年的洗衣机当时是我同她一起去买的,买来之后就一直是她在操作的。(林生说到此再一次泣不成声) 临终前几天,她一直说同我结婚,她很幸福,我们在广州的三个月,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那三个月也会是我一生的珍藏,虽然,因为这三个月,我失去了提升的机会,损失了许多物质的东西,但同与妻子的相守比起来,所有的东西都成了身外之物。幸好有了那三个月,否则我一生都会良心不安的。 她去世的那天,很平静。我告诉儿子,妈妈是去了另一个地方等我们,将来我们还会在那里团聚的,那时候,妈妈还是妈妈,爸爸还是爸爸,他依旧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最怕看到人家快快乐乐的一家三口,每次路过人民公园,路过原来的胜利电影院,路过我们一起去过的超市商店,我都忍不住要哭。用洗衣机的时候,按微波炉的时候,我为儿子找换季衣服的时候,加班回家晚了,为自己泡方便面的时候,半夜里醒来,一个人睡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我都想哭。她在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幸福,她就是我结婚多年感情还不错的妻子,是孩子的妈妈。她不在的时候,仿佛天塌了。以前看到电视剧里的男人在爱人去世之后大哭,我觉得是煽情的表演,现在我跟着他一起流泪。 那天在马路上看到一辆无偿献血的车。我又想到她了。记得有一次,单位里组织献血。正好轮到我,她听说后曾一本正经地问我:“可不可以让我代替你去?反正我不上班。可以在家里休息。”我还笑她:“有病,让人家知道了不要笑死我。”我献完血回家,她为我做了菠菜猪肝汤和赤豆莲心粥。我想到,她常常对儿子说:“家里爸爸赚钱最辛苦,所以爸爸最重要。”其实,她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了她,我们父子两个人已经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快乐。 我为她在佘山买了一处穴墓。我用红笔涂上:“爱妻”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特别难过。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谈恋爱的时候,我也不曾对她说过“爱”这个词。看到她有时候翻琼瑶小说,为电视剧里的爱情流泪,还要笑她。 现在,“爱”这个字,我居然只能书写在她的墓碑上。我的爱妻,如果,她能重新活过来,我愿意千百遍地对她说这个“爱”字,这个所有的女人都愿意从自己爱人的嘴里无数次地听到的字,为什么,我没有在她希望我说的时候,在她健康的时候对她多说几次啊?! 我就想告诉健康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好好地爱惜你的妻子,多留一点时间给妻子,不要忽视她为你做的一切。有许多东西,不要到失去了才懂得她的美好。妻子,是世界上最爱你的,最懂你的,最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此外任何一种男女之情都不能同夫妻之间的真情相比。 (林生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听说以前在公司里从来不被人特别注目的林生在失去了妻子之后成了大家关注的人。许多未婚女子说,找男朋友就要找他那么专情的,而许多已婚的妇人拿了他的故事去问自己的老公:“如果,我得了重病,你,会像林生待她老婆那样待我吗?”而几乎所有的丈夫都问太太:“你,难道愿意用生命的代价来证明我对你的爱情吗?”其实,平常日子里的珍惜彼此,才是林生和他去世的太太真正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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