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遗书
发布时间:2019-03-04 10:49:27
這些渾噩的日子片段是這些年漫長的無所事事的縮影,她們都在斥責我的窩囊,而這天氣忽風忽雨卻始終不放晴,我隻能消化她們的所有抱怨。毛澤東說,抗日戰争是持久戰嘛。 開着車準備前往姐夫家,奸計已經想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得逞。到了姐夫家,大門緊鎖,所有的想法不攻自破。忽然想起張明07年在石獅一中說的那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隻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一直學不來。BEYOND是我唯一喜歡的一位歌手,他的《誰伴我闖蕩》這樣唱道:隻有淡忘,從前話說要如何,其實你與今天的我,活到今天變化甚多…… 秀才把我拒于千裏之外,我成了廢人。突然間天昏地暗,整天像孤魂野鬼漫無目的地東逃西竄,從QQ農場到網遊BNB,然後狠狠地撞在飯桌上的冷嘲熱諷。 我想走,遠遠地離開。 不知道這樣的思維方式是否傷害了家人許久的安甯,但能夠支持我的力量早已蕩然無存。前幾天去榕強家,他爺爺奶奶臉上再也看不到半年前對我的熱情,那種尴尬局面直接我的心靈。外坑村流傳連文川的兒子多麽壞,但我壞嗎?鄰居和南不經意提起了我在豪邦酒店的事,隻是描得很黑,與事态完全相反;就連親三伯來家中都沒正眼看我,對于我的問候直接無視。 CCTV12套天天都在上演不一樣的悲劇,促使我堅持原則,不犯罪。在豪邦我沒利用任何人,但阿強一直是在利用我,不摻雜着任何感情。其強爲了那麽幾張票子甩開6年的感情,現在滿城風雨未盡,我依然是罪魁禍首,從我們家到他們家,從這兩家道基督教;而凡是唯一一個明白全局的人,隻是他的證明遠在湖南,而今天我是這一切的背負者,該怎麽解脫又抱怨什麽?隻是誰***站在我的立場上想一想啊? 我想拿耳掏捅破耳膜,以此休止所有不屑于斥責。 所有身上有太多光環最後自殺的無外乎兩點:一是學位在博士碩士又有諸多榮譽但工資很低(中國的文化程度最後演變成現實利益并沒有多大實際效益,這句話說得可真好),二是心理素質太差。我窮困潦倒,心理素質極低,隻是臉皮太厚,苟且偷生至今。百家講壇說到宋高宗和張居正這一回,我看的心裏泛酸,明朝四最所向披靡到張丞相一挂不久便改朝換代,其中的事态發展頗又感觸。隻是我的感觸依舊在歲月滔滔裏沉澱着,我明白,抱怨的生活永遠有着不和諧,我成了多餘,顯然。從初中時代到步入社會,這7年足以證明,但以後我能否證明自己有些遙遠,有些悲哀,也許這就是骨子裏的不自信吧。 記憶中央,我緩緩道;有喧嚣的歲月塵煙,有淚眼朦胧的感動和委屈。你踏着空城裏的廢墟走來,不屑與冷笑驚醒了我。 我又一次站在這裏看這座城市的夜景,那麽絢爛卻不屬于我。于是我多麽渴望回家,但回到家我卻百般想離開。童年無疑是被捆綁在家的苦澀歲月,在想着離開和正在流浪中矛盾着。這些年的逃逃離離,我明白母親是寂寞的,她拿不容别人侵犯的主觀性格似乎正在瓦解。時光如逝,我常常幻想着父母親風燭殘年的凄涼景象,那一道道的皺紋是操勞背後的隐忍,那一絲絲白發時伴随着我們成長卻落葉不歸根的悲哀。 我走了,逃亡一樣
(責任編輯:絕戀紅塵)
这些浑噩的日子片段是这些年漫长的无所事事的缩影,她们都在斥责我的窝囊,而这天气忽风忽雨却始终不放晴,我只能消化她们的所有抱怨。毛泽东说,抗日战争是持久战嘛。 开着车准备前往姐夫家,奸计已经想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得逞。到了姐夫家,大门紧锁,所有的想法不攻自破。忽然想起张明07年在石狮一中说的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学不来。BEYOND是我唯一喜欢的一位歌手,他的《谁伴我闯荡》这样唱道:只有淡忘,从前话说要如何,其实你与今天的我,活到今天变化甚多…… 秀才把我拒于千里之外,我成了废人。突然间天昏地暗,整天像孤魂野鬼漫无目的地东逃西窜,从QQ农场到网游BNB,然后狠狠地撞在饭桌上的冷嘲热讽。 我想走,远远地离开。 不知道这样的思维方式是否伤害了家人许久的安宁,但能够支持我的力量早已荡然无存。前几天去榕强家,他爷爷奶奶脸上再也看不到半年前对我的热情,那种尴尬局面直接我的心灵。外坑村流传连文川的儿子多么坏,但我坏吗?邻居和南不经意提起了我在豪邦酒店的事,只是描得很黑,与事态完全相反;就连亲三伯来家中都没正眼看我,对于我的问候直接无视。 CCTV12套天天都在上演不一样的悲剧,促使我坚持原则,不犯罪。在豪邦我没利用任何人,但阿强一直是在利用我,不掺杂着任何感情。其强为了那么几张票子甩开6年的感情,现在满城风雨未尽,我依然是罪魁祸首,从我们家到他们家,从这两家道基督教;而凡是唯一一个明白全局的人,只是他的证明远在湖南,而今天我是这一切的背负者,该怎么解脱又抱怨什么?只是谁***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一想啊? 我想拿耳掏捅破耳膜,以此休止所有不屑于斥责。 所有身上有太多光环最后自杀的无外乎两点:一是学位在博士硕士又有诸多荣誉但工资很低(中国的文化程度最后演变成现实利益并没有多大实际效益,这句话说得可真好),二是心理素质太差。我穷困潦倒,心理素质极低,只是脸皮太厚,苟且偷生至今。百家讲坛说到宋高宗和张居正这一回,我看的心里泛酸,明朝四最所向披靡到张丞相一挂不久便改朝换代,其中的事态发展颇又感触。只是我的感触依旧在岁月滔滔里沉淀着,我明白,抱怨的生活永远有着不和谐,我成了多余,显然。从初中时代到步入社会,这7年足以证明,但以后我能否证明自己有些遥远,有些悲哀,也许这就是骨子里的不自信吧。 记忆中央,我缓缓道;有喧嚣的岁月尘烟,有泪眼朦胧的感动和委屈。你踏着空城里的废墟走来,不屑与冷笑惊醒了我。 我又一次站在这里看这座城市的夜景,那么绚烂却不属于我。于是我多么渴望回家,但回到家我却百般想离开。童年无疑是被捆绑在家的苦涩岁月,在想着离开和正在流浪中矛盾着。这些年的逃逃离离,我明白母亲是寂寞的,她拿不容别人侵犯的主观性格似乎正在瓦解。时光如逝,我常常幻想着父母亲风烛残年的凄凉景象,那一道道的皱纹是操劳背后的隐忍,那一丝丝白发时伴随着我们成长却落叶不归根的悲哀。 我走了,逃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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