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不爱了,少年。
发布时间:2019-03-04 12:29:55
我是這樣記得你。在忘卻的立場上。用我的名字記得你。 文、安筆桀 四月天,我靜立于狂風細雨的混亂裏,貌合神離。 靜日的閑适,不久之前偷逃出我的生活;城市轉念毫無顧忌的溺愛風雨,風雨便毫無節制的肆掠。掠過盛放鼎盛的花朵,世界驟然黑白滿天遊離,像個孩子膨脹的貪念,毫無邊角。 車窗外天空煞白,像是得了一種疾病,不可觸及。 忽的想起舊時人,名熠,記得是火羽白的熠;我在南城無枝可依時便認識了他。 遇見他,明媚如陽光,我的狼狽與之照應一針見血。 那時冬日,誰也沒料到南城的冬天剛長開身子就忽然的下起雪來,那些雪輕柔的飄下來,着陸時就立馬體無完膚,在認識許熠之前,我認爲是那些不解風情的路人匆匆的腳步碾碎了它們嬌媚的身軀,或許這樣的思想是熠那樣一臉終年憂傷難化的男子該有的。 有時我覺得熠就是一些時光裏難揮去的塵埃,落了我滿身;有時也像一場大雨将我沖刷的幹幹淨淨。 許熠在地下道彈一手的好吉他,我慵懶的像隻貓靠在他肩頭,歡快的說,在巴黎你這樣的藝術家是要通過資格考試,層層篩選才能在地下道演出的。他嚴肅的朝我揮舞着拳頭說,就你知道的多。 轉角的“十裏間”咖啡屋是我們的營地,人滿爲患的擁擠。許熠說,他喜歡大聲說話。噪音越是洶湧的地方,秘密就算嘶吼而出,也不會有人在意。 可我喜歡安靜,像他的音樂一樣,緩緩流淌進心裏,靜到哀傷。 兩年裏,他從未主動問及我的名字,家庭和我的感情歸屬。 隻是突然有一天在深巷平常閑走時,身後有人很大聲的喊許熠的名字,我們同時回頭,電光火石之間異口同聲的對彼此說,我不認識他。 你叫,許熠?他問,滿是狐疑。 是啊,原來我也叫許翼。我說,沒有擡頭。不過是羽田共的翼。後來是好長一段沉默,凜冽的風肆無忌憚的在耳邊呼嘯而過,除了卷走人身上那微薄的溫度外還連帶着落下了甩不掉的寒冷。 那天以後,許熠走了,不明去向。 那天夜空,朗月繁星。 他離開的理由很簡單,兩個喚名一樣的人,不應該再在生活上有“異曲同工之妙”,就像小說一樣,同樣的結局看多了就沒有什麽可戀戀不舍的了。 其實早在很久之前許熠就是我人身的過客,他在我差強人意的驿站裏短暫的停留過,也就是因爲這麽短暫的一瞬,我便不再是我自己。 那年我還是個學生,是許熠最信任的朋友,剛開始的時候以兄弟相稱。後來徐熠知道我喜歡他,他知悉我所有的情動。 那次他也是這樣落荒而逃。 再後來我做了變性手術,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他在這座城市,滿心歡喜的來了,單純的以爲她在乎的隻是區區世俗眼光,隻要我變換了性别,他一定會接受我。 終究是我太異想天開。我的思想也終于不能全權代表他所想,他所願。 仿佛我們的以前就像一紙合同,期限到了,什麽都要斤斤計較。 許熠像個擁有了多年卧底經驗的人,遊戲結束了,他會不帶任何感情全身而退,而許翼卻做不來,他對這段感情可謂是傾其所有。
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名字记得你。 文、安筆桀 四月天,我静立于狂风细雨的混乱里,貌合神离。 静日的闲适,不久之前偷逃出我的生活;城市转念毫无顾忌的溺爱风雨,风雨便毫无节制的肆掠。掠过盛放鼎盛的花朵,世界骤然黑白满天游离,像个孩子膨胀的贪念,毫无边角。 车窗外天空煞白,像是得了一种疾病,不可触及。 忽的想起旧时人,名熠,记得是火羽白的熠;我在南城无枝可依时便认识了他。 遇见他,明媚如阳光,我的狼狈与之照应一针见血。 那时冬日,谁也没料到南城的冬天刚长开身子就忽然的下起雪来,那些雪轻柔的飘下来,着陆时就立马体无完肤,在认识许熠之前,我认为是那些不解风情的路人匆匆的脚步碾碎了它们娇媚的身躯,或许这样的思想是熠那样一脸终年忧伤难化的男子该有的。 有时我觉得熠就是一些时光里难挥去的尘埃,落了我满身;有时也像一场大雨将我冲刷的干干净净。 许熠在地下道弹一手的好吉他,我慵懒的像只猫靠在他肩头,欢快的说,在巴黎你这样的艺术家是要通过资格考试,层层筛选才能在地下道演出的。他严肃的朝我挥舞着拳头说,就你知道的多。 转角的“十里间”咖啡屋是我们的营地,人满为患的拥挤。许熠说,他喜欢大声说话。噪音越是汹涌的地方,秘密就算嘶吼而出,也不会有人在意。 可我喜欢安静,像他的音乐一样,缓缓流淌进心里,静到哀伤。 两年里,他从未主动问及我的名字,家庭和我的感情归属。 只是突然有一天在深巷平常闲走时,身后有人很大声的喊许熠的名字,我们同时回头,电光火石之间异口同声的对彼此说,我不认识他。 你叫,许熠?他问,满是狐疑。 是啊,原来我也叫许翼。我说,没有抬头。不过是羽田共的翼。后来是好长一段沉默,凛冽的风肆无忌惮的在耳边呼啸而过,除了卷走人身上那微薄的温度外还连带着落下了甩不掉的寒冷。 那天以后,许熠走了,不明去向。 那天夜空,朗月繁星。 他离开的理由很简单,两个唤名一样的人,不应该再在生活上有“异曲同工之妙”,就像小说一样,同样的结局看多了就没有什么可恋恋不舍的了。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许熠就是我人身的过客,他在我差强人意的驿站里短暂的停留过,也就是因为这么短暂的一瞬,我便不再是我自己。 那年我还是个学生,是许熠最信任的朋友,刚开始的时候以兄弟相称。后来徐熠知道我喜欢他,他知悉我所有的情动。 那次他也是这样落荒而逃。 再后来我做了变性手术,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他在这座城市,满心欢喜的来了,单纯的以为她在乎的只是区区世俗眼光,只要我变换了性别,他一定会接受我。 终究是我太异想天开。我的思想也终于不能全权代表他所想,他所愿。 仿佛我们的以前就像一纸合同,期限到了,什么都要斤斤计较。 许熠像个拥有了多年卧底经验的人,游戏结束了,他会不带任何感情全身而退,而许翼却做不来,他对这段感情可谓是倾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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