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味草
发布时间:2019-03-04 10:33:13
世有禅意,均在有意與無意之間。有意栽培,激不起浪花,無意插柳,卻暗香撲鼻。愛的故事,愛的事故,區别在于懷念與忘記。 開始他并沒有想到會愛上她。大學畢業後,他到一家報社做了一名财經記者。在那裏,他遇到了她,她是财經版的編輯。他們開始了合作,他采訪、寫稿,她則編稿、劃版。有時他們會坐在一起,一起策劃選題,如果需要,她還會和他一起出去采訪。他們合作得很愉快。 他以爲她比他小,後來熟稔了,一聊,卻知道了她竟比他還大幾歲。而且,她已經是一個兩歲女孩兒的母親了。“真看不出。”他說。的确,走在街上,她完全是一個青春靓麗的時尚女子,風姿綽約,有着極高的回頭率。 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很有智慧。這一點讓他很是驚訝。有幾次,他送過來的稿件被她很輕易地指出了毛病,而那些毛病非内行人不能看出。在她的提議下,他作了修改。文章見報後,好評如潮,其中有兩篇還進入了報社月度和季度好稿榜。 他拿到了獎金,請她吃火鍋。冬天,外面飄着雪,兩個人坐在火鍋城的一角,邊吃邊聊。不知怎麽說到了感情這個話題,她問他:“有女朋友嗎?” 他忽然有些腼腆。讀大學的時候有個女孩子和他關系不錯,但兩人始終隔着一層紙。那個女孩子長得也很漂亮,畢業後她去了外地一所大學讀了研究生,現在,他們常通電話,有時在網上聊聊天,但仍然沒有點破。“也許,算了吧。”他想了想,不确定地說。 她就笑了起來,眼睛盯着他看,很透明,很清澈。她聽着他講他和那個女孩子的故事。聽到最後,她說:“你應該主動一些。” 他聽了她的話,去那個女孩子的學校看看她,如果氣氛适當,他就當面對她表白自己的感情。臨走的時候,她叫住了他,原來,他的領帶沒有系好,她幫他重新系了一下。她第一次如此近地挨着他,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她的好聞的香氣撲進他的鼻子,她的頭不經意地一甩,一縷長發掠過他的面頰,他的心突然一震,就有了一種眩暈的感覺。 那座城市并不遠,三個小時的火車,轉眼就到了。再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對方并沒有表現出他所想像的驚喜。而奇怪的是,他也沒有想像的那種失落。“路過,我來看看老同學。”他說。他們仍然和以前一樣,說着不鹹不淡的話,甚至連手也沒有牽一下。再離開,他突然有了一種輕松,好像放下了已經背了很久的包袱。 他終于知道,原來,他已經愛上了另一個人。 當他出現在報社辦公室的時候,迎接他的是她詢問的目光。而他卻什麽也沒有說,很平靜。辦公室裏沒有了别人,她看着他,歎了一口氣,有些哀怨地說:“你呀。” 她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他想。他的心有些暖暖的感覺,他從那聲“你呀”裏聽到了她對他的關心和憐愛,這就夠了。 一切如舊。一個寫稿,一個編稿,兩個人有時爲了某個選題還會有一些小小的争執,但并不影響合作。閑下來的時候他們經常喝茶,或者吃火鍋。有一段時間她值夜班,他會有事沒事地來陪她,下班了,他送她回家,走到黑暗的地方,不經意地,他會牽起她的手,而她,也并不拒絕。“你真是一個好弟弟。”她說。而他聽了,就淺淺地笑,隻是她看不見。這樣的日子也是美好的。他想,他希望就這麽一直走下去,不問明天,也不問結果。 她卻着急了起來。她開始爲他介紹女朋友,報社内的,報社外的。他就像個聽話的弟弟,她介紹一個,他就見一個,見到最後,她終于洩氣了。“你想找什麽樣的呀?”她叫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他有些心慌,他也是想有個女朋友的,可是,那些女孩子他總覺得欠缺些什麽,總之,他的感情無法和她們親近起來。 有些話是無法說出來的。夜深人靜,他半躺在床上,望着屋外的并不明朗的月光,他的腦海裏全是她的影子。他愛她,可是他不能對她表達。他知道,她有一個很不錯的家庭,她的丈夫是事業有成,且很愛她,她的女兒乖巧可愛,她的生活安谧甯靜,她的一切都是如此完美。他愛她,他原本想給予她的,她已經都擁有了。他還能說什麽呢? 他的心有些緊,但不是疼。他是沒有理由疼的。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有一個完整的結果。這一份愛對他來說,隻能是一種寂寞,藏在心底的寂寞,有些寥落,卻又如此美麗。 不久,他辭去了報社的工作,去南方發展。她送他上火車,臨分别的那一刻,她叫住了他。原來他的領帶沒有系好,她幫他重新系了一下。她再一次如此近地挨着他,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已是兩行熱淚。“我愛你!”他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有說。 (吳緒蘭摘自《當代青年》)
世有禅意,均在有意与无意之间。有意栽培,激不起浪花,无意插柳,却暗香扑鼻。爱的故事,爱的事故,区别在于怀念与忘记。 开始他并没有想到会爱上她。大学毕业后,他到一家报社做了一名财经记者。在那里,他遇到了她,她是财经版的编辑。他们开始了合作,他采访、写稿,她则编稿、划版。有时他们会坐在一起,一起策划选题,如果需要,她还会和他一起出去采访。他们合作得很愉快。 他以为她比他小,后来熟稔了,一聊,却知道了她竟比他还大几岁。而且,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女孩儿的母亲了。“真看不出。”他说。的确,走在街上,她完全是一个青春靓丽的时尚女子,风姿绰约,有着极高的回头率。 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很有智慧。这一点让他很是惊讶。有几次,他送过来的稿件被她很轻易地指出了毛病,而那些毛病非内行人不能看出。在她的提议下,他作了修改。文章见报后,好评如潮,其中有两篇还进入了报社月度和季度好稿榜。 他拿到了奖金,请她吃火锅。冬天,外面飘着雪,两个人坐在火锅城的一角,边吃边聊。不知怎么说到了感情这个话题,她问他:“有女朋友吗?” 他忽然有些腼腆。读大学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和他关系不错,但两人始终隔着一层纸。那个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毕业后她去了外地一所大学读了研究生,现在,他们常通电话,有时在网上聊聊天,但仍然没有点破。“也许,算了吧。”他想了想,不确定地说。 她就笑了起来,眼睛盯着他看,很透明,很清澈。她听着他讲他和那个女孩子的故事。听到最后,她说:“你应该主动一些。” 他听了她的话,去那个女孩子的学校看看她,如果气氛适当,他就当面对她表白自己的感情。临走的时候,她叫住了他,原来,他的领带没有系好,她帮他重新系了一下。她第一次如此近地挨着他,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她的好闻的香气扑进他的鼻子,她的头不经意地一甩,一缕长发掠过他的面颊,他的心突然一震,就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 那座城市并不远,三个小时的火车,转眼就到了。再见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他所想像的惊喜。而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想像的那种失落。“路过,我来看看老同学。”他说。他们仍然和以前一样,说着不咸不淡的话,甚至连手也没有牵一下。再离开,他突然有了一种轻松,好像放下了已经背了很久的包袱。 他终于知道,原来,他已经爱上了另一个人。 当他出现在报社办公室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她询问的目光。而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很平静。办公室里没有了别人,她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有些哀怨地说:“你呀。” 她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想。他的心有些暖暖的感觉,他从那声“你呀”里听到了她对他的关心和怜爱,这就够了。 一切如旧。一个写稿,一个编稿,两个人有时为了某个选题还会有一些小小的争执,但并不影响合作。闲下来的时候他们经常喝茶,或者吃火锅。有一段时间她值夜班,他会有事没事地来陪她,下班了,他送她回家,走到黑暗的地方,不经意地,他会牵起她的手,而她,也并不拒绝。“你真是一个好弟弟。”她说。而他听了,就浅浅地笑,只是她看不见。这样的日子也是美好的。他想,他希望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不问明天,也不问结果。 她却着急了起来。她开始为他介绍女朋友,报社内的,报社外的。他就像个听话的弟弟,她介绍一个,他就见一个,见到最后,她终于泄气了。“你想找什么样的呀?”她叫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他有些心慌,他也是想有个女朋友的,可是,那些女孩子他总觉得欠缺些什么,总之,他的感情无法和她们亲近起来。 有些话是无法说出来的。夜深人静,他半躺在床上,望着屋外的并不明朗的月光,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他爱她,可是他不能对她表达。他知道,她有一个很不错的家庭,她的丈夫是事业有成,且很爱她,她的女儿乖巧可爱,她的生活安谧宁静,她的一切都是如此完美。他爱她,他原本想给予她的,她已经都拥有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的心有些紧,但不是疼。他是没有理由疼的。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有一个完整的结果。这一份爱对他来说,只能是一种寂寞,藏在心底的寂寞,有些寥落,却又如此美丽。 不久,他辞去了报社的工作,去南方发展。她送他上火车,临分别的那一刻,她叫住了他。原来他的领带没有系好,她帮他重新系了一下。她再一次如此近地挨着他,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已是两行热泪。“我爱你!”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吴绪兰摘自《当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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