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却的喜爱与无奈(乐乐100)
发布时间:2011-11-02 22:25:47
前幾天去書店,看見法布爾的《昆蟲記》,翻開書,種種昆蟲的生活習性,身體結構,生長過程在一篇篇清麗的散文中流淌出來,略看幾篇,隻覺得一股盎然生氣撲面而來,簡直讓人愛不釋手。看着它,我不禁想到二十年前我對植物的無法忘卻的喜愛與無奈。 那時候,我才十多歲,随父親住在一所部隊院校裏,校園很大也很美,簇擁着樓房的是一片綠色,齊着馬路伸展開去的還是一片綠色。春天花壇内外姹紫嫣紅,美得我快變成了花旁嗡嗡的蜜蜂,成天圍着它們轉;夏天校園西南角的池塘裏,荷葉田田,荷花亭亭,葉綠而花紅,我常常爲此忘記了太陽的毒辣,花期未盡就已曬成了小煤球;秋天的苗圃裏,各色菊花争芳鬥豔,傲視霜天,我常幻想自己變成一株菊花,站在盆中迎風招展;冬日無花,不落葉的冬青、樟樹、松樹,披着一身蒼翠,賽過各種顔色。四時植物不同,我的遊戲相似,每日放學後,我和一幫夥伴在樹林裏捉迷藏,在花壇邊捉小蟲,校園成了我們的天堂,這個天堂裏的一草一木成了我們不說話的好夥伴。 然而遺憾的是,我們叫不出許多夥伴的名字,别說樹下、溝邊的一些不起眼的小草,就是立在路旁的一些灌木,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爲了了解他們,我們回家分頭去問父母,從父母那兒得到的答案不盡如意,有的時候一種植物,七八個人也問不出一個名字,有的時候一種植物能得到好幾種名稱,以我們的年齡,無法分辨出哪些是錯誤的,哪些是一種植物的不同叫法,同時,父母們出于愛護,擔心我們因吃院中植物造成嚴重後果,所以并不很支持我們,有時甚至故意誤導。記得水杉林裏成片成片生長着一種小草,葉子是帶着花邊的圓形,花不大,四瓣對開,顔色又黃又亮,象塗了一層油漆似的,果子紅色帶刺,輕輕一捏,漿水直流。有一個夥伴說他爸爸講那叫蛇果,蛇特别愛吃,幾個膽小的被這句話給吓住了,甚至不敢一個人從它的旁邊經過,其他人覺得樹林就在辦公樓前,來來往往人員不斷,從沒聽說過有蛇出現,對此将信将疑。長大後,武漢市面上有了草莓賣,從它的葉,它的果子,我才猜測出,那大概是野草莓。 從父母那兒得不到多少答案,我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自己給植物取名。有一種花,長着細長深綠的葉,細細的花莖上托着潔白的花朵,花蕊是讓人心疼的嬌黃,姿态袅袅婷婷,輕盈得簡直能無風起舞,我們叫它“花仙子”;我們在故事書裏看到有一種花名叫紫荊,剛好院中有一種灌木花樹,春天先開花,花開在枝上,紫色的,花謝後長出心形樹葉。我們也不管是不是,把那棵花樹叫了紫荊。操場外,冬青樹下,有一種不起眼的植物,矮矮的,稀稀疏疏沒有多少葉子,開白花,果子黑褐色,一束五六個,我們叫它“甘草片”……給植物起名,很快成了我們的一種遊戲,大家比着賽着起,看誰的起的名字好聽,常常名字的評定就是一場争吵。在這場遊戲中,我們的想象力提高不少,可植物知識卻增長得有限。 上了初中,學校開了生物課,第一學期就是植物,我很高興,總算有人能告訴我身邊的植物名稱了。可是,植物的種類實在太繁多,而我們的書本隻講些典型物種,生物老師對課本很熟,對我拿過來的花花草草,大都不知道,我很遺憾,老師卻很興奮,他鼓勵我好好學習,将來到大學裏弄明白這些植物。後來,也許是年齡問題,也許是功課太緊,我的興趣逐漸轉移,直到今天,當年的許多植物我還是叫不出它們的名字。不過,隻要是外出踏青,目光所極的一片綠色,總讓我想起童年,想起那一棵又一棵無法知道名字的植物,想起與之無法分開的歡樂與無奈。
文:樂樂100
前几天去书店,看见法布尔的《昆虫记》,翻开书,种种昆虫的生活习性,身体结构,生长过程在一篇篇清丽的散文中流淌出来,略看几篇,只觉得一股盎然生气扑面而来,简直让人爱不释手。看着它,我不禁想到二十年前我对植物的无法忘却的喜爱与无奈。 那时候,我才十多岁,随父亲住在一所部队院校里,校园很大也很美,簇拥着楼房的是一片绿色,齐着马路伸展开去的还是一片绿色。春天花坛内外姹紫嫣红,美得我快变成了花旁嗡嗡的蜜蜂,成天围着它们转;夏天校园西南角的池塘里,荷叶田田,荷花亭亭,叶绿而花红,我常常为此忘记了太阳的毒辣,花期未尽就已晒成了小煤球;秋天的苗圃里,各色菊花争芳斗艳,傲视霜天,我常幻想自己变成一株菊花,站在盆中迎风招展;冬日无花,不落叶的冬青、樟树、松树,披着一身苍翠,赛过各种颜色。四时植物不同,我的游戏相似,每日放学后,我和一帮伙伴在树林里捉迷藏,在花坛边捉小虫,校园成了我们的天堂,这个天堂里的一草一木成了我们不说话的好伙伴。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叫不出许多伙伴的名字,别说树下、沟边的一些不起眼的小草,就是立在路旁的一些灌木,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为了了解他们,我们回家分头去问父母,从父母那儿得到的答案不尽如意,有的时候一种植物,七八个人也问不出一个名字,有的时候一种植物能得到好几种名称,以我们的年龄,无法分辨出哪些是错误的,哪些是一种植物的不同叫法,同时,父母们出于爱护,担心我们因吃院中植物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并不很支持我们,有时甚至故意误导。记得水杉林里成片成片生长着一种小草,叶子是带着花边的圆形,花不大,四瓣对开,颜色又黄又亮,象涂了一层油漆似的,果子红色带刺,轻轻一捏,浆水直流。有一个伙伴说他爸爸讲那叫蛇果,蛇特别爱吃,几个胆小的被这句话给吓住了,甚至不敢一个人从它的旁边经过,其他人觉得树林就在办公楼前,来来往往人员不断,从没听说过有蛇出现,对此将信将疑。长大后,武汉市面上有了草莓卖,从它的叶,它的果子,我才猜测出,那大概是野草莓。 从父母那儿得不到多少答案,我们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自己给植物取名。有一种花,长着细长深绿的叶,细细的花茎上托着洁白的花朵,花蕊是让人心疼的娇黄,姿态袅袅婷婷,轻盈得简直能无风起舞,我们叫它“花仙子”;我们在故事书里看到有一种花名叫紫荆,刚好院中有一种灌木花树,春天先开花,花开在枝上,紫色的,花谢后长出心形树叶。我们也不管是不是,把那棵花树叫了紫荆。操场外,冬青树下,有一种不起眼的植物,矮矮的,稀稀疏疏没有多少叶子,开白花,果子黑褐色,一束五六个,我们叫它“甘草片”……给植物起名,很快成了我们的一种游戏,大家比着赛着起,看谁的起的名字好听,常常名字的评定就是一场争吵。在这场游戏中,我们的想象力提高不少,可植物知识却增长得有限。 上了初中,学校开了生物课,第一学期就是植物,我很高兴,总算有人能告诉我身边的植物名称了。可是,植物的种类实在太繁多,而我们的书本只讲些典型物种,生物老师对课本很熟,对我拿过来的花花草草,大都不知道,我很遗憾,老师却很兴奋,他鼓励我好好学习,将来到大学里弄明白这些植物。后来,也许是年龄问题,也许是功课太紧,我的兴趣逐渐转移,直到今天,当年的许多植物我还是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不过,只要是外出踏青,目光所极的一片绿色,总让我想起童年,想起那一棵又一棵无法知道名字的植物,想起与之无法分开的欢乐与无奈。
文:乐乐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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