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8-15 13:19:01
出自先秦的《周頌·清廟》
於穆清廟,肅雍顯相。濟濟多士,秉文之德。對越在天,駿奔走在廟。不顯不承,無射于人斯!譯文及注釋譯文美哉清靜宗廟中,助祭高貴又雍容。衆士祭祀排成行,文王美德記心中。遙對文王在天靈,奔走在廟步不停。光輝顯耀後人承,仰慕之情永無窮。
注釋於(wū):贊歎詞,猶如現代漢語的“啊”。穆:莊嚴、壯美。清廟:清靜的宗廟。肅雝(yōng):莊重而和順的樣子。顯:高貴顯赫。相:助祭的人,此指助祭的公卿諸侯。濟濟:衆多。多士:指祭祀時承擔各種職事的官吏。秉:秉承,操持。文之德:周文王的德行。對越:猶“對揚”,對是報答,揚是頌揚。在天:指周文王的在天之靈。駿:敏捷、迅速。不(pī):通“丕”,大。承(zhēng):借爲“烝”,美盛。射(yì):借爲“斁”,厭棄。斯:語氣詞。
鑒賞“詩”有“四始”,是司馬遷在《史記·孔子世家》中具體提出來的。他說:“古者,詩三千餘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上采契、後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厲之缺,始于衽席,故曰:‘《關雎》之亂,以爲《風》始,《鹿鳴》爲《小雅》始,《文王》爲《大雅》始,《清廟》爲《頌》始。’”他的話不一定可靠,而“四始”雲雲,據說又是來自魯詩之
之說。而作爲毛詩學說思想體系的《毛詩序》,卻又僅僅把風、小雅、大雅和頌四種詩類作爲“四始”。其實,自古以來雖然都講“四始”,而他們的說法又是衆說紛纭、讓人莫衷一是的。他們重視“四始”,實際代表了他們對整部《詩經》編輯思想體系的根本看法。按照毛詩的觀點,整部《詩經》,都是反映和表現王道教化的,所以鄭玄箋說:“‘始’者,王道興衰之所由。”因此,每類詩的第一篇,就具有特殊的意義。
根據毛詩的解釋,司馬遷所說的四篇“始詩”都是贊“文王之道”、頌“文王之德”的。周文王姬昌,在殷商末期爲西伯,在位五十年,“遵後稷、公劉之業,則古公、公季之法,笃仁、敬老、慈少”,“陰行善”,招賢納士,緻使呂尚、鬻熊、辛甲等賢士來歸,并先後伐犬戎、密須、黎國、邘及崇侯虎,自岐下徙都于豐,作豐邑,奠定了周部族進一步壯大的雄厚的基礎。(見《史記·周本紀》)他在世時,雖然沒有實現滅殷立周、統一中原的宏願,但他的“善理國政”,卻使周部族向外顯示了信譽和聲威,爲他兒子周武王姬發的伐纣興國鋪平了道路。所以,在周人心目中,他始終是一位威德普被、神聖而不可超越的開國賢君。《詩經》中很多詩篇歌頌、贊美他,是符合曆史真實的。
《毛詩
序》說:“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禮記·明堂位》:“季夏六月,以禘禮祀周公于太廟,升歌《清廟》。”《禮記·祭統》:“夫人嘗禘,升歌《清廟》,……此天子之樂也。”《禮記·孔子燕居》:“大飨,……兩君相見,升歌《清廟》。”《禮記·文王世子》:“天子視學,登歌《清廟》。”可見,它的意義已不隻是歌頌和祭祀周文王本人了。
然而,這篇“頌始”,到底是叙寫的什麽内容,曆代的《詩經》學者的看法并不是一緻的。毛詩和魯詩認爲是祭祀文王,詠文王之德。而《尚書·洛诰》以爲是合祭周文王、周武王時用的歌舞辭,是周人“追祖文王而宗武王”的表現。可是鄭玄箋提出清廟乃“祭有清明之德者之廟也”,文王隻是“天德清明”的象征而已。于是也就有人認爲《清廟》隻是“周王祭祀宗廟祖先所唱的樂歌”(高亨《詩經今注》),并不一定是專指文王。不過,從“四始”的特點來看,說是祭祀文王的樂歌,還是比較有道理的。
創作背景關于此詩的背景,鄭玄認爲此詩作于周公攝政五年。但對此曆代學者尚有争論。有人認爲此詩作于周成王七年,也有人認爲作于周昭王時期;有人說是周公所作,也有人說是周武王所作,還有說是周成王所作的。
出自先秦的《周颂·清庙》
於穆清庙,肃雍显相。济济多士,秉文之德。对越在天,骏奔走在庙。不显不承,无射于人斯!译文及注释译文美哉清静宗庙中,助祭高贵又雍容。众士祭祀排成行,文王美德记心中。遥对文王在天灵,奔走在庙步不停。光辉显耀后人承,仰慕之情永无穷。
注释於(wū):赞叹词,犹如现代汉语的“啊”。穆:庄严、壮美。清庙:清静的宗庙。肃雝(yōng):庄重而和顺的样子。显:高贵显赫。相:助祭的人,此指助祭的公卿诸侯。济济:众多。多士:指祭祀时承担各种职事的官吏。秉:秉承,操持。文之德:周文王的德行。对越:犹“对扬”,对是报答,扬是颂扬。在天:指周文王的在天之灵。骏:敏捷、迅速。不(pī):通“丕”,大。承(zhēng):借为“烝”,美盛。射(yì):借为“斁”,厌弃。斯:语气词。
鉴赏“诗”有“四始”,是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具体提出来的。他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他的话不一定可靠,而“四始”云云,据说又是来自鲁诗之
之说。而作为毛诗学说思想体系的《毛诗序》,却又仅仅把风、小雅、大雅和颂四种诗类作为“四始”。其实,自古以来虽然都讲“四始”,而他们的说法又是众说纷纭、让人莫衷一是的。他们重视“四始”,实际代表了他们对整部《诗经》编辑思想体系的根本看法。按照毛诗的观点,整部《诗经》,都是反映和表现王道教化的,所以郑玄笺说:“‘始’者,王道兴衰之所由。”因此,每类诗的第一篇,就具有特殊的意义。
根据毛诗的解释,司马迁所说的四篇“始诗”都是赞“文王之道”、颂“文王之德”的。周文王姬昌,在殷商末期为西伯,在位五十年,“遵后稷、公刘之业,则古公、公季之法,笃仁、敬老、慈少”,“阴行善”,招贤纳士,致使吕尚、鬻熊、辛甲等贤士来归,并先后伐犬戎、密须、黎国、邘及崇侯虎,自岐下徙都于丰,作丰邑,奠定了周部族进一步壮大的雄厚的基础。(见《史记·周本纪》)他在世时,虽然没有实现灭殷立周、统一中原的宏愿,但他的“善理国政”,却使周部族向外显示了信誉和声威,为他儿子周武王姬发的伐纣兴国铺平了道路。所以,在周人心目中,他始终是一位威德普被、神圣而不可超越的开国贤君。《诗经》中很多诗篇歌颂、赞美他,是符合历史真实的。
《毛诗
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礼记·明堂位》:“季夏六月,以禘礼祀周公于太庙,升歌《清庙》。”《礼记·祭统》:“夫人尝禘,升歌《清庙》,……此天子之乐也。”《礼记·孔子燕居》:“大飨,……两君相见,升歌《清庙》。”《礼记·文王世子》:“天子视学,登歌《清庙》。”可见,它的意义已不只是歌颂和祭祀周文王本人了。
然而,这篇“颂始”,到底是叙写的什么内容,历代的《诗经》学者的看法并不是一致的。毛诗和鲁诗认为是祭祀文王,咏文王之德。而《尚书·洛诰》以为是合祭周文王、周武王时用的歌舞辞,是周人“追祖文王而宗武王”的表现。可是郑玄笺提出清庙乃“祭有清明之德者之庙也”,文王只是“天德清明”的象征而已。于是也就有人认为《清庙》只是“周王祭祀宗庙祖先所唱的乐歌”(高亨《诗经今注》),并不一定是专指文王。不过,从“四始”的特点来看,说是祭祀文王的乐歌,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创作背景关于此诗的背景,郑玄认为此诗作于周公摄政五年。但对此历代学者尚有争论。有人认为此诗作于周成王七年,也有人认为作于周昭王时期;有人说是周公所作,也有人说是周武王所作,还有说是周成王所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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