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永：哈佛的博士才自卑

學者坐标

每當我翻開一本書，看到寫這本書的人的自我介紹，我都忍不住想知道&mdash&mdash；除了從一所大學畢業，從一個研究所畢業，然後去另一所大學教書，這些家夥在他們的生活中從來沒有任何樂趣嗎？

對于許多喜歡寫書的學者來說，恐怕這是事實&mdash&除了使用A大學、B大學和C大學作爲坐标外，他們的生活中沒有更理想的标點符號。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這些人将如此願意、正直、自豪和勇敢地在大家面前以大學爲坐标發布生命地圖，因爲&mdash&mdash；這些大學的名字總能代表或證明什麽？

是的！一所大學的名字到底代表什麽？

我有一位來自美國哈佛大學的好朋友。如果他在愛情中生活得不好，每個人都會努力幫助他找到合适的伴侶。

但每次他想安排一次會議，他都會簡單地拒絕：&ldquo；算了吧，人們不會對我感興趣的&Rdquo

此時必須有人振作起來：&ldquo；不感興趣？！你是哈佛大學的醫生！你怎麽會不感興趣呢？&Rdquo

我的好朋友會回答：“你怎麽會不感興趣呢？”；哼那醫生呢？！那哈佛呢？

這所大學出了問題

自從我進入這所大學以來，我認爲這個地方錯了！問題是，我遇到的大多數學生和大多數老師都不知道大學在哪裏。

我的大多數同學都認爲大學是人生的第一次。沒有人盯着他們身後的地方。

我的大多數老師都表現出這樣的态度：大學是唯一一個老師不必盯着後面看的地方。

這沒什麽問題，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爲這種“人人不分誰”的局面實際上是“大結局”。

沒有人在乎你是否被當押。沒人在乎你教得不好。沒有機會展現你的個性，更不用說發展你的個性了。你有機會展示的是打台球的技巧、避孕的技巧和擺攤的口才。

但我認爲大學的一個重要目标應該是培養個性，而不僅僅是“培養人”。

大校風格

當我向好萊塢各地的學校申請研究生時，我開始發現每個學校都有不同的想法。〔1002〕〔1000〕以洛杉矶加利福尼亞大學爲例，我後來加入。我發現當他們放映電影時，他們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電影制作經驗，而是把你的創作潛力放在首位。

這個标準讓我發現我們班的研究生有各種有趣的背景，其中一些人學習經濟學、法學和人類學。〔1002〕〔1000〕加利福尼亞大學這樣做的嘗試是顯而易見的。電影制作應該是一個學術事件，但從建國初期開始，就必須設想：如何擴大電影制片人的視野，如何使電影的人文基礎更深層，如何使家電攝影研究所不落入“職業培訓課程”？〔1002〕〔1000〕在加利福尼亞大學學習期間，我也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大學風格：像一個阿拉伯之夜，我邀請了電影史上第一位大師奧森•威爾斯的常駐指導，或者盡我所能幫助學生認識到他們奇怪的想法的教學态度。或者通過體制強迫學生在電影行業擔任各種職位，與強硬的人一起工作。

在我看來，被體制束縛的可能性遠遠大于從體制中獲益的可能性。然而，在加利福尼亞大學的體制下，我得到了實惠，因爲制度是促使人們健康競争、提高自我實現的制度。

這就是爲什麽大學可以“大”，大學可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