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我想伸出手去挽留住她！她一扭腰，笑着，從我伸出的手邊，輕輕松松地走了！還沒忘了回頭對我再笑！再對我揮揮手！不是嗎？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在二者之間！？

我坐在電腦面前——

我的華寶歲月。我要回憶她！不是嗎？倘若今天晚上是小學畢業考試的前一個晚上。那麽，我做什麽呢？人家在教室裏教導着學生如何的答題，以便争光。我隻是呆呆地看着我的學生們，不是嗎？考試過後，便是分開了，或許一生不會再見。我隻是不舍他們。下晚自習的鈴聲響了，我應該是收拾我放在講桌上的我的書本了和其它。我再擡頭，沒多少人走，我的淚水便要湧出來了。但我不能，我隻能讓我的眼睛濕潤而已。因爲，我的學生們，也是呆呆地在望着我，望着我在收書。他們沒離開教室。我依然是走了，在我的寝室，我看他們的明星片，不是嗎？有他們的文字——小小禮物輕又輕，但能表達我的心！我的華寶歲月，10年。一年年的重複着這樣的場景。我感受得到他們對我的好，他們感受得到我對他們的好。還有什麽可以超越這滋味呢？沒有了。我想是沒有了。及至若幹年後的一日，一日，一日，一封信，一個短信，一個電話！要我沉醉了！倘若我的夢中在華寶，證明我白天是思念了。我爲誰而付出了？那樣的真誠，那樣的無悔，那樣的執着！我得到什麽了嗎？得到了，得到了！我的思維依然在華寶，停留：倘若我出去了，一半天不回來，我再回來，你聽聽——“哦，語文老師總算是回來了！”我聽得到他們在教學樓的走廊裏的歡呼聲！及至夜晚，他們的日記本上——再記錄了他們對于我不在的時光的無奈與盼望。

我醉了，我牽着妻子的手，走路，她感動極了，她卻是說：“你昨晚上爲什麽不陪我睡？”我說：“蘭冰，說她一個人睡，怕，她用手摟抱着我睡，腿放在我身上，她怕我半夜三更，再離開。”妻子笑了。沒說什麽了。她以爲我此刻是不錯的一個人了，不是嗎？今天，那麽多的朋友來看望我的母親。也是，我的朋友們，都感受得到我對他們的真誠，沒什麽。很簡單。很不簡單。歲月裏的一朵浪花。無數日子裏的一朵。妻子發來一個信息：“你又喝醉了？”爲什麽如此呢？是因爲我發了一個信息給她：“老婆，你想我嗎？”在她的理論之中，不喝酒，我是從不可能說出來這樣的話的。原來——我壓根不是一個浪漫的人。那麽——

每個寂寞的夜裏，我把電腦的顯示屏，要它正對着我的床上，我看《西楚霸王》，我，激動極了，我便說：誰是英雄？項羽！誰是小人？劉邦。借此，以打發我一人的寂寞啊，空虛啊。停電嗎？更好，我看《真愛~散文卷》，雖然難懂，故作高深。看他（她）如何去追憶已逝的日子！朱自清的《背影》，所以喜歡，是因爲真摯，自然，沒華麗的裝飾。《漿聲燈影裏的秦淮河》讀不大明白。你看舒婷的，是一件惬意的事。我把我的手提燈打開着，對着我的床。我何時睡着的？我不記得了。很香——上衣沒脫下來。

步行街，我步行。我從随州的中心醫院的11樓一病室走的時候，母親對我說：“晚上你注意一下，人很壞。”我說沒事的。我就順着胡同走，長長的胡同，直到解放路，各樣的燈，在閃爍。各樣的人。乞讨者——一個年輕的女人，擁抱着，不曉得是不是她的孩子，望着來往的人，其中有我。面前是一個用來放錢的東西。做生意者。年輕一代的情侶們。散步者，悠然地走！拐彎，到了烈山大道。在寒風中，我步行。遠嗎？不覺得，我的腿不算很短。累嗎？不覺得，我的年紀不算太大。快了，快了，清河路，已見分曉了。有目标，步行便不覺得遠了，不覺得累了。

今天嗎？有檢查的，我應付：我倒茶你喝着，我遞煙你抽着，你去聽課？你就去吧，我不想去聽，我就在外面晃悠着。我拾幼兒園的小朋友們扔下的紙，一片，一片，放進入垃圾桶，行了。我想。打麻将嗎？我陪着，我陪着。你要喝酒嗎？我陪着，我陪着。我剛剛回來，在電腦上，寫《日子》，陳濤打電話來，出去吃燒烤吧。可以，去吧。把外面的燈開着，門鎖了，坐龔超的車，他在門口等到我。我坐上去，在砂子，和他們一起，就去唐鎮的街道上。我再回來——真醉了！胃裏一片風起雲湧！QQ好友們。有的在線，有的隐身，有的不在。在線沒隐身的，圖像是亮光的。在線隐身的，圖像是灰暗的。我的最近以來的任務，是把我空間先前寫的日志，傳送到散文網上去，一天隻能傳送最多二篇，再等待着審核。通過了，顯示“已審核”。是一件樂趣。願意就行，喜歡就行，開心就行。這QQ聊天的最高境界其實是千軍易得，一将難求。其他的境界，不是最高。

那麽，今天的日子，被我揮霍一空了！明天呢？你聰明的，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