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爱情
发布时间:2019-03-04 11:17:38
參加完好友的婚禮,我拖着疲憊的腳步跨入公寓的電梯。五分鍾後,當我站在家門口時,卻發現鑰匙落在了車裏,不得不再一次邁入電梯。 深夜十一點半,公寓裏顯得異常冷清。我剛想關上電梯門,一個驚天動地的男聲從幾米外飄來:“Please,wait a moment!”話音未落,一個高大的身影闖進狹小的電梯。 我定睛一看,這個冒失的闖入者身高超過一米八,有一雙深邃的眼睛和一臉燦爛的笑容,一身名牌休閑服更襯托出他的高貴氣質和不俗品位。在這棟外商投資的高級公寓中,居住着不少身價不菲的單身白領,眼前人應該是其中一員吧? 他微笑着向我點點頭。随口道:“夠淫蕩。” 我愕然不已!雖說疲憊不堪的我,此時頭發是有點蓬亂、衣衫是有些不整。但好歹也是個良家少女!居然說我夠淫蕩?我怒發沖冠,舉起手中的小坤包,劈頭蓋臉地向這個輕薄的登徒子打去。 誰說女子不如男?這個虛有其表的一米八大個子,面對飛來橫禍,措手不及,才分把鍾,他那張帥臉就被我的小坤包“親吻”得傷痕累累。我狠狠地瞪着那被揍得半死的家夥,解氣地呵斥道:“叫你輕薄!叫你流氓!混蛋!活該!” 說罷,我拂袖而去。而那個蹲在電梯裏的家夥,卻捂着臉,半死不活地沖我的背影喊:“Why?爲什麽打我?我做錯了什麽?”很委屈的樣子。老天!這世上還真有這麽恬不知恥的家夥,明明犯了錯,還一味裝天真! 終于拿到鑰匙進了家門。我将自己扔進大沙發裏。随手打開音響,聽一聽輕靈的薩克斯曲,想排解一肚子悶氣。 回想起剛才的英勇壯舉,我暗自得意。然而。就在三分鍾後,我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我突然明白了那個人說的是什麽!他說的是:“Going down?”(你下樓嗎?)我愕然,随即大笑,滾落到沙發裏…… 第二天,我想跟那倒黴鬼道歉。可又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兒,也無法向電梯管理員陳伯打聽。于是,我那愧疚的心随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平靜。幾乎忘了這事。 半個多月後,我因爲業績不錯獲得了黃金般的三天短假。我呼嘯着沖回公寓,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大包行李,準備回家看看父母,好好休整休整。 當我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等候電梯時,命運再次顯示了它無所不能的強大力量——緩緩打開的電梯門裏,我看到了那個倒黴鬼!當然,他也一下子看到了面帶驚異的我。 “啊!孫二娘!”他面色蒼白地大聲吐出幾個字,緊接着像見了鬼似的,慌忙去按電梯的按鈕,企圖關上電梯門。 “什麽?孫二娘?開人肉包子店的孫二娘?”我勃然大怒,這分明是對本小姐的誣蔑嘛!我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将倒黴鬼推到電梯的最裏邊。電梯門很識相地關上了。 “你,你想幹什麽?”他緊緊地貼在電梯内壁上,戰戰兢兢地問我。“不想幹什麽!”我兇神惡煞地吼道:“本來想向你道歉的。現在,我又不想了!”“啊!道歉……”他擦了擦頭上滲出的汗,擠出一絲微笑,“不用道歉了,不用了不用了……” “當然不用了!因爲你剛剛罵我是孫二娘,我們算扯平了!你不用向我道歉!”我大度地說。倒黴鬼怔怔地看着我,半晌,突然大笑起來。 後來,我知道那個倒黴鬼叫天義,是一家外企的小主管,家境頗爲富裕,學識也很淵博。他和我住在同一棟公寓的同一層樓上。或許,這也是緣份吧。 不過,我們并沒有立刻陷入愛河。我很奇怪,像自己這麽拜金的女子,居然放着眼前這麽大一隻肥羊而坐懷不亂,真是意志堅定。我開始崇拜自己了。日子就這樣平淡地流逝着,半年過去了。我和天義在每周幾次的鄰裏聚餐中成了好朋友。 一天深夜,我被手機鈴聲殘酷地喚醒。我迷迷糊糊地,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此時正是午夜兩點。 “喂!知不知道這個時候打擾别人睡覺是極不道德的?”我咆哮着。 “安,”天義溫柔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我失戀了。”“那就用面條上吊、吞維C服毒去吧!”我窮兇極惡地吼道。 “拜托!你怎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失戀了耶!”天義可憐巴巴地抗議。 “天義同志,第一,不是我讓你失戀的!第二,現在是午夜兩點!第三,我正在做升職加薪的美夢卻被你打斷。綜上所述,我在道義和法律上,沒有義務對你有一絲同情心!”我克制着滿腔怒火,冷靜地陳述着理由。 “每分鍾100元,我請你當我的臨時心理醫生。”天義這句話擊中我的要害。0.01秒後,我的聲音立刻溫柔了五倍:“好吧,我會很耐心很耐心地聽你說。慢慢說,别着急。” “半年前,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天義開始講自己的傷心史。“嗯、嗯。”我強忍着呵欠,準備聽一段悲歡離合的愛情故事。“因爲緣分,我和她以很奇特的方式相遇了,我們成了好朋友。可是在後來的接觸中,我發現我愛上了她。”我一邊揉着不肯分離的眼皮,一邊假裝同情地說:“嗯,可憐。”“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她,可是,今天我卻看到她手捧一大束玫瑰和一個男人親密地走人家門。你說,我是不是失戀了?”“嗯,十有八九。”我有些幸災樂禍,同時計算着時間和酬勞。 等等,不對,一束玫瑰、一個男人。這好像在哪裏見過。我在記憶中快速搜索起來。突然,我的嘴巴張成了O型!今天下午,我哥哥帶了一束玫瑰去見女友,順道來看我。難道,莫非,讓天義失戀的女人是我? “天、天義,”我結結巴巴地問,“你說的那人是誰啊?”“你說呢?”我仿佛看到了手機那頭皮笑肉不笑的天義。“應該是我。”我底氣不足。“什麽應該是你。本來就是你!說,那個男人是誰?”窮兇極惡的人變成了他。 我可憐巴巴地說:“是我老哥。”天義驚喜地嚷道:“真的?你老哥?那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安,晚安晚安。”他馬上收線,留下怔怔發呆的我。 打這以後,我的辦公桌上多出了一束耀眼的玫瑰;電話也常常不經意間響起,奏響愛的宣言;而我家的廚房多了一個男人忙碌的身影。面對精神和物質兩方面的強大攻勢,我猶豫不決。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勝任白領夫人的職務,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和眼前這個男人牽手一世。但我知道,自己确實愛上了他。就這樣,我在愛情與友情間遊走,直到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公寓,碰到了天義。我們有說有笑地跨入電梯,按下按鈕。誰知,電梯居然在半空中停了!天啊!那種腳不着地頭不挨天的滋味,真讓人發瘋。我們拼命敲打着電梯門,卻根本沒人聽見。 我一把抓住他的臂膀,渾身顫抖着問:“天義,你說,咱們會不會掉下去?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電梯從高空墜落……” “不會的,”天義笑了,“放心,這座公寓什麽都安全,尤其是電梯。”我哭喪着臉,後悔莫及地說:“我應該買保險的!早知道會這樣,我一定買巨額保險!” 天義笑得喘不過氣來。片刻之後,他收斂起笑容,很認真地凝視着我的眼睛:“安,我想送你一件禮物。” “什麽禮物?支票?存折?算了,我不要。誰知道幾分鍾後,我還在不在人間呢?”我一點熱情都沒有。 “安!看着我。”天義無限溫柔地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我,示意我打開。我打開那個盒子,卻發現,裏面安靜地躺着一枚戒指。 天義一臉深情地說:“嫁給我,好嗎?” 老天!不會吧?從少年起,我就幻想過無數種白馬王子向我求婚的場面,但從未想過,居然會在一個狹小的、出了故障的電梯裏被人求婚! 半晌,我喃喃地說:“給個理由,先。” “因爲,我愛你。” “什麽時候開始的?”我有點像審犯人。 “第一次見到你,被你毒打後。”他笑着說,“從此我的心裏就烙上了愛的烙印。你願意成爲我的新娘嗎?” 我沉思了五秒,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我願意,如果我們能活着走出電梯。” “那很簡單!”他高興地拿出手機,撥號,大聲說,“陳伯!謝謝你!我的問題解決了!現在請你打開電梯。謝謝,非常非常感謝你!” “什麽?”我有點迷糊,“這是?” “小傻瓜,”他一臉得意地說。“這是我央求陳伯幫我實現的求婚計劃。” “你!”我的小坤包又要開始狠吻他那張可惡的帥臉。 可是,兩分鍾後,電梯打開的一瞬間,陳伯看見的卻是一對纏綿中的情侶……
参加完好友的婚礼,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跨入公寓的电梯。五分钟后,当我站在家门口时,却发现钥匙落在了车里,不得不再一次迈入电梯。 深夜十一点半,公寓里显得异常冷清。我刚想关上电梯门,一个惊天动地的男声从几米外飘来:“Please,wait a moment!”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狭小的电梯。 我定睛一看,这个冒失的闯入者身高超过一米八,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和一脸灿烂的笑容,一身名牌休闲服更衬托出他的高贵气质和不俗品位。在这栋外商投资的高级公寓中,居住着不少身价不菲的单身白领,眼前人应该是其中一员吧? 他微笑着向我点点头。随口道:“够淫荡。” 我愕然不已!虽说疲惫不堪的我,此时头发是有点蓬乱、衣衫是有些不整。但好歹也是个良家少女!居然说我够淫荡?我怒发冲冠,举起手中的小坤包,劈头盖脸地向这个轻薄的登徒子打去。 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个虚有其表的一米八大个子,面对飞来横祸,措手不及,才分把钟,他那张帅脸就被我的小坤包“亲吻”得伤痕累累。我狠狠地瞪着那被揍得半死的家伙,解气地呵斥道:“叫你轻薄!叫你流氓!混蛋!活该!” 说罢,我拂袖而去。而那个蹲在电梯里的家伙,却捂着脸,半死不活地冲我的背影喊:“Why?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很委屈的样子。老天!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家伙,明明犯了错,还一味装天真! 终于拿到钥匙进了家门。我将自己扔进大沙发里。随手打开音响,听一听轻灵的萨克斯曲,想排解一肚子闷气。 回想起刚才的英勇壮举,我暗自得意。然而。就在三分钟后,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突然明白了那个人说的是什么!他说的是:“Going down?”(你下楼吗?)我愕然,随即大笑,滚落到沙发里…… 第二天,我想跟那倒霉鬼道歉。可又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儿,也无法向电梯管理员陈伯打听。于是,我那愧疚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平静。几乎忘了这事。 半个多月后,我因为业绩不错获得了黄金般的三天短假。我呼啸着冲回公寓,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大包行李,准备回家看看父母,好好休整休整。 当我拖着沉重的旅行箱等候电梯时,命运再次显示了它无所不能的强大力量——缓缓打开的电梯门里,我看到了那个倒霉鬼!当然,他也一下子看到了面带惊异的我。 “啊!孙二娘!”他面色苍白地大声吐出几个字,紧接着像见了鬼似的,慌忙去按电梯的按钮,企图关上电梯门。 “什么?孙二娘?开人肉包子店的孙二娘?”我勃然大怒,这分明是对本小姐的诬蔑嘛!我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倒霉鬼推到电梯的最里边。电梯门很识相地关上了。 “你,你想干什么?”他紧紧地贴在电梯内壁上,战战兢兢地问我。“不想干什么!”我凶神恶煞地吼道:“本来想向你道歉的。现在,我又不想了!”“啊!道歉……”他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挤出一丝微笑,“不用道歉了,不用了不用了……” “当然不用了!因为你刚刚骂我是孙二娘,我们算扯平了!你不用向我道歉!”我大度地说。倒霉鬼怔怔地看着我,半晌,突然大笑起来。 后来,我知道那个倒霉鬼叫天义,是一家外企的小主管,家境颇为富裕,学识也很渊博。他和我住在同一栋公寓的同一层楼上。或许,这也是缘份吧。 不过,我们并没有立刻陷入爱河。我很奇怪,像自己这么拜金的女子,居然放着眼前这么大一只肥羊而坐怀不乱,真是意志坚定。我开始崇拜自己了。日子就这样平淡地流逝着,半年过去了。我和天义在每周几次的邻里聚餐中成了好朋友。 一天深夜,我被手机铃声残酷地唤醒。我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此时正是午夜两点。 “喂!知不知道这个时候打扰别人睡觉是极不道德的?”我咆哮着。 “安,”天义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失恋了。”“那就用面条上吊、吞维C服毒去吧!”我穷凶极恶地吼道。 “拜托!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失恋了耶!”天义可怜巴巴地抗议。 “天义同志,第一,不是我让你失恋的!第二,现在是午夜两点!第三,我正在做升职加薪的美梦却被你打断。综上所述,我在道义和法律上,没有义务对你有一丝同情心!”我克制着满腔怒火,冷静地陈述着理由。 “每分钟100元,我请你当我的临时心理医生。”天义这句话击中我的要害。0.01秒后,我的声音立刻温柔了五倍:“好吧,我会很耐心很耐心地听你说。慢慢说,别着急。” “半年前,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天义开始讲自己的伤心史。“嗯、嗯。”我强忍着呵欠,准备听一段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因为缘分,我和她以很奇特的方式相遇了,我们成了好朋友。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发现我爱上了她。”我一边揉着不肯分离的眼皮,一边假装同情地说:“嗯,可怜。”“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她,可是,今天我却看到她手捧一大束玫瑰和一个男人亲密地走人家门。你说,我是不是失恋了?”“嗯,十有八九。”我有些幸灾乐祸,同时计算着时间和酬劳。 等等,不对,一束玫瑰、一个男人。这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记忆中快速搜索起来。突然,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今天下午,我哥哥带了一束玫瑰去见女友,顺道来看我。难道,莫非,让天义失恋的女人是我? “天、天义,”我结结巴巴地问,“你说的那人是谁啊?”“你说呢?”我仿佛看到了手机那头皮笑肉不笑的天义。“应该是我。”我底气不足。“什么应该是你。本来就是你!说,那个男人是谁?”穷凶极恶的人变成了他。 我可怜巴巴地说:“是我老哥。”天义惊喜地嚷道:“真的?你老哥?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安,晚安晚安。”他马上收线,留下怔怔发呆的我。 打这以后,我的办公桌上多出了一束耀眼的玫瑰;电话也常常不经意间响起,奏响爱的宣言;而我家的厨房多了一个男人忙碌的身影。面对精神和物质两方面的强大攻势,我犹豫不决。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白领夫人的职务,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和眼前这个男人牵手一世。但我知道,自己确实爱上了他。就这样,我在爱情与友情间游走,直到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公寓,碰到了天义。我们有说有笑地跨入电梯,按下按钮。谁知,电梯居然在半空中停了!天啊!那种脚不着地头不挨天的滋味,真让人发疯。我们拼命敲打着电梯门,却根本没人听见。 我一把抓住他的臂膀,浑身颤抖着问:“天义,你说,咱们会不会掉下去?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电梯从高空坠落……” “不会的,”天义笑了,“放心,这座公寓什么都安全,尤其是电梯。”我哭丧着脸,后悔莫及地说:“我应该买保险的!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买巨额保险!” 天义笑得喘不过气来。片刻之后,他收敛起笑容,很认真地凝视着我的眼睛:“安,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支票?存折?算了,我不要。谁知道几分钟后,我还在不在人间呢?”我一点热情都没有。 “安!看着我。”天义无限温柔地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我,示意我打开。我打开那个盒子,却发现,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天义一脸深情地说:“嫁给我,好吗?” 老天!不会吧?从少年起,我就幻想过无数种白马王子向我求婚的场面,但从未想过,居然会在一个狭小的、出了故障的电梯里被人求婚! 半晌,我喃喃地说:“给个理由,先。” “因为,我爱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像审犯人。 “第一次见到你,被你毒打后。”他笑着说,“从此我的心里就烙上了爱的烙印。你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吗?” 我沉思了五秒,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我愿意,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电梯。” “那很简单!”他高兴地拿出手机,拨号,大声说,“陈伯!谢谢你!我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请你打开电梯。谢谢,非常非常感谢你!” “什么?”我有点迷糊,“这是?” “小傻瓜,”他一脸得意地说。“这是我央求陈伯帮我实现的求婚计划。” “你!”我的小坤包又要开始狠吻他那张可恶的帅脸。 可是,两分钟后,电梯打开的一瞬间,陈伯看见的却是一对缠绵中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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