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骑士
发布时间:2022-04-15 18:25:02
終于到了康定草原。
這裏仿佛是被現代生活遺忘的角落,紛擾塵世中唯一的淨土。綠草與藍天相接處,遠處的雪山雲霧般飄渺。藍得透明的天穹下是無邊無垠的草地,沒膝的青草柔柔地掠過腳背,五顔六色的野花環抱着齊蒼。
齊蒼背着偌大的驢行行囊,被眼前的景色炫惑了,他的白T恤上很誇張地寫着&ldquo探險&rdquo兩個字。
再往前面走,景色會更神秘迷人,可那裏荒無人煙,且通訊信號不能覆蓋,如果不找個當地向導的話,進去也許會出不來。
于是,齊蒼找到了附近小村落的村長,還有薩麗娜。
薩麗娜是這裏畜牧站的工作人員。齊蒼色狼一樣,看她看得呆了。
薩麗娜做了齊蒼的向導,村長還介紹了兩個和齊蒼一樣要去康定草原探秘的驢友:格吉和德奔。格吉身材高大,英俊帥氣,而德奔隻有一米六高,形象猥瑣。向導價格1500元,由三人平攤。
臨行的那晚,月光出奇地明亮,齊蒼徘徊在薩麗娜的房間門口,窗内微弱的燈光下,隐隐有個曼妙的女子身影在梳洗。齊蒼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ldquo小心草原上的花有毒有刺。&rdquo不知何時,格吉走了過來。
&ldquo我有自信能搞定她,這個女人叫起春來一定很野性。&rdquo齊蒼淫蕩狡黠地笑着。
裏面,燈熄了。
天空晴朗得令人睜不開眼,小村落被抛在了腦後,兩匹租來的駱駝、四個人慢慢向草原深處走去,遠遠地,前面的山依然如水彩畫一般,再沒有人煙。
齊蒼主動要求和薩麗娜共騎一匹駱駝,他緊貼着薩麗娜青春的軀體,騷動起來。薩麗娜漲紅了臉,但沒有掙紮,1500元,對她來說是個大數目。
另一匹駱駝上的兩個人鄙夷地笑笑。格吉開玩笑地說:&ldquo不如把薩麗娜送給你當老婆。&rdquo
&ldquo不,我愛的女人叫阿雨,我很愛她,非常非常。&rdquo齊蒼放開了正摩擦在薩麗娜腰上的手,薩麗娜的臉不自然地抽搐起來。
寂寞的旅途,隻有駝鈴在輕微的響動,格吉開始講故事:&ldquo來這之前,我聽說這裏有一個可怕的傳說,在草原深處常有一個騎着黑馬的無頭騎士在遊蕩,如果有生人冒犯他,他就會殺人。&rdquo
齊蒼專注起來:&ldquo不會吧,這隻是個傳說而已。&rdquo
&ldquo但願是空穴來風,據說這個無頭騎士是二百多年前被同胞暗殺的,在馬上砍下了頭顱,當時大砍刀還在他手上。他死不瞑目,他的馬很忠誠,從此馱着他成了草原的無頭遊魂。&rdquo
一陣涼風吹過,齊蒼不由打個寒戰:&ldquo那隻是個傳說,傳說,怎麽會有鬼?&rdquo
前面繁花更密集了,有了高低不平的丘陵,景色更加迷人,但齊蒼已沒了興緻。
晚上,四個人已行進到草原腹地,第二天就可以到達山腳了。夜裏的天氣十分寒冷,他們搭起了野營帳篷,并點起篝火。
&ldquo德奔哪去了?&rdquo薩麗娜突然發現少了一個同伴。
齊蒼知道沉默少語的德奔是撿柴去了,可是他也應該回來了。
天空中一輪皎潔的月亮,照得大地一片銀白,與白天的妖娆空曠相比,别有一番風情,真是美極了。
遠遠的,一個小黑點正在向這裏快速移動。
&ldquo無頭騎士,無頭騎士!&rdquo薩麗娜首先驚叫起來。
齊蒼也看清了,他的瞳孔睜大了,恐懼使他幾乎全身僵硬。
月光下遠處一個飛奔的鬼魅,一匹矯健神俊的黑馬,馱着一個沒有頭的武士,他一身銀色铠甲,手持一米多長的大刀,向這邊疾馳而來!
&ldquo無頭騎士&rdquo的傳說居然是真的!
格吉大叫一聲:&ldquo快跑!&rdquo
在格吉的拉扯下,齊蒼魂不附體地跟着跑了起來,隻恨腳下沒有生風,在一個小小的坑窪處,三個人一起摔了進去,茂盛的草把他們全覆蓋了。
在草縫中,齊蒼看到:無頭騎士跑到了他們剛才準備夜宿的地方,揮起大刀把篝火砍得火星四濺,兩隻駱駝沒心沒肺地依然低頭吃草。無頭騎士沒有頭的身體向四周轉了轉,策馬而去,轉眼消失在月色蒼穹中。
齊蒼整個癱軟了。格吉向堆放着出行家當和駱駝的方向跑去。
一隻手捧着草腥花香向齊蒼慢慢撫摸過來,那是薩麗娜的手。雖然剛才驚恐萬分,這一刻的齊蒼居然又能被溫情和情欲覆蓋,這時候,他需要一個女人。他情不自禁地輕呼了一聲:阿雨!&rdquo
薩麗娜電一般抖了一下:&ldquo朋友,我叫薩麗娜,請一定要記住,&lsquo阿雨&rsquo這個名字不能再亂叫。&rdquo
面對一地的狼藉,格吉已被吓得不想走了:&ldquo還往前走嗎?&rdquo
&ldquo繼續,我的職業是探險,一定要走到前面的山下,無頭騎士不也沒把我們怎麽樣嗎?&rdquo齊蒼堅定地說。
&ldquo可我害怕。&rdquo薩麗娜縮着脖子心有餘悸。
&ldquo我可以加錢,500。&rdquo
錢真是好東西,薩麗娜眼裏立刻有了光亮。
齊蒼收拾行裝東西時,發現攝像機和照相機都丢了,但另一個更重要的東西還在,他欣慰地松了口氣。
也許是因爲恐懼後怕,他又感到尿急了,他背對薩麗娜往後走了幾步,卻差點兒被滑倒&hellip&hellip
繼續往前走,這時天已經亮了。
前面,深深的蒿草被壓了一個坑,德奔血肉模糊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用猜也知道:是無頭騎士殺了他。
格吉撲上去抱着他嚎啕痛哭起來。齊蒼和薩麗娜站在一邊,無奈而悲恸。前面的山已經能看清茂密的樹林了。
&ldquo我再也不在這鬼地方待了,德奔,我帶你回家。&rdquo格吉抱着德奔的屍體騎上駱駝,對薩麗娜說,&ldquo你是我的向導,我是給了錢的,難道你還要往那有鬼的地方跑嗎?&rdquo
薩麗娜茫然地看了齊蒼一眼。
&ldquo你走吧,我一個人去。&rdquo齊蒼的聲音溫柔得要化掉。
薩麗娜頭也不回地向格吉跑去。齊蒼聽到格吉惡狠狠地罵:&ldquo不要命的,去死吧!&rdquo
天陰了下來,天地間隻有齊蒼一個人了,身後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前面是高如屏障的山巒,陰氣環繞,死一樣的寂靜,仿佛裏面是鬼的巢穴,而身後大草原也霧氣騰騰,變成青黑色,像一張綠色的死亡之網。
來到山腳下時,齊蒼發現被人踩踏過的痕迹越來越多,隐隐約約,山的拐角、霧的前面有房屋,還有奇怪的建築。
突然,最恐怖的事情發生 了──
離齊蒼最近的山的拐彎處,慢悠悠移出來一個巨大的 鬼魅──那個無頭騎士又出現了!他身披铠甲,手持寒光閃閃的大刀。這回離得很近,齊蒼看清了,無頭騎士的脖頸處血淋淋的。
&ldquo侵犯我的領地,必定要接受死刑。&rdquo騎士說話了,聲音像從音箱裏發出的,嗡嗡地令人寒到骨頭裏,他慢慢端起了大刀。
想起葬身草原的德奔,齊蒼驚叫一聲,拽起駱駝的缰繩,就往山下跑,他感覺身後冷風陣陣,無頭騎士就揮着大刀跟在後面。驚慌中,他的一個打火機掉到了茂密的草叢中。
雨開始下了。齊蒼和駱駝被漫天的陰霾籠罩了,不知哪裏是出口。
前面,站着一個小小的黑點,身材婀娜,衣襟随風飄舞。
是薩麗娜來接他的,沒有這個向導,齊蒼怎能生還?齊蒼跑過去翻下駱駝,把她緊緊抱在懷裏。
四天後,五輛警車、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打破了草原的甯靜,天空中還有一架飛翔的直升機。
直升機上,一個軍警正拿着定位接收器向地上尋找着目标,他就是齊蒼,此時的他已不是一副休閑遊客的打扮,而變成了全副武裝的軍警。
齊蒼并不是普通的驢行者,他的康定草原之行,不是一般意義的探險,他的目的就是以驢行者之名,深入草原,尋找據内線報告的一個制毒窩點。
那天在山腳下,他已經發現了制毒點,他丢下的&ldquo打火機&rdquo就是定位儀,現在,他正在用特殊的儀器尋找它的方位。
齊蒼再次見到了格吉和德奔,他們和一群毒販被铐在一起。
&ldquo無頭騎士,你還好嗎?&rdquo齊蒼走到德奔面前。德奔虛弱地擡了下眼睛,他活得很好,現在像隻鬥敗的公雞。
齊蒼又走到格吉面前,這個毒犯雖然眼神依然惡毒,但已有了垂死的絕望。
&ldquo無頭騎士&rdquo的确隻是個傳說,由于康定草原風景秀美,來驢行觀光的遊客很多,有的情願深入腹地去探險,這樣就嚴重影響了冰毒制作基地的生産,如果殺掉那些接近基地的遊客必定會招來警察,所以他們決定利用&ldquo無頭騎士&rdquo來吓跑遊客,他們需要一個親眼目睹的活口,将傳說傳播出去,而齊蒼就是他們選中的人選。
無頭騎士就是由身材矮小的德奔扮演的,一副巨大的铠甲在頭頂支撐起一個肩膀,就成了無頭屍體。那天晚上,他們偷走了齊蒼的照相機和攝像機,卻沒有想到偷走他的&ldquo打火機&rdquo。
&ldquo假如那天我沒有一腳踩到新鮮的馬糞,差點兒滑倒,我還真會被你們的裝神弄鬼吓到,鬼馬怎麽會有活馬才有的糞便?&rdquo齊蒼對格吉說。
當然除此之外,齊蒼還有一個重要原因,讓他知道了&ldquo無頭騎士&rdquo的秘密,但他不能告訴别人,他微微一笑,臉上蕩漾起無限溫柔。
圓滿完成任務收工時,齊蒼繞到了最初進入草原的村落,那也是毒販的窩點,村長首當其沖就是一個。但大部分還是無辜的牧民,他們茫然不解地看着村長被人押走。
齊蒼走到在人群中觀望的薩麗娜面前,停留了腳步,輕聲說:&ldquo你真的很像我的女友阿雨,都很可愛。&rdquo
薩麗娜的臉通紅,她也小聲說:&ldquo但我叫薩麗娜,你很愛你女朋友嗎?&rdquo
&ldquo當然,一生一世,希望她能早日回歸我身邊。&rdquo
薩麗娜眼眶有些發潮,她就是阿雨,齊蒼深愛的女友,可他們卻不能相認,因爲她是這裏的&ldquo内線&rdquo,但她暫時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得由齊蒼這個&ldquo驢行者&rdquo來完成定位尋找工作。
草原腹地的山很大,制毒窩點還沒有全部被殲滅,還有漏網之魚,沒有斬草除根,而且在内地還有許多販毒網與這裏相連,這些,都需要她的繼續卧底。
薩麗娜,準确地說應該叫阿雨,望着齊蒼消失的背影,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ldquo但願那天很快到來。&rdquo
终于到了康定草原。
这里仿佛是被现代生活遗忘的角落,纷扰尘世中唯一的净土。绿草与蓝天相接处,远处的雪山云雾般飘渺。蓝得透明的天穹下是无边无垠的草地,没膝的青草柔柔地掠过脚背,五颜六色的野花环抱着齐苍。
齐苍背着偌大的驴行行囊,被眼前的景色炫惑了,他的白T恤上很夸张地写着&ldquo探险&rdquo两个字。
再往前面走,景色会更神秘迷人,可那里荒无人烟,且通讯信号不能覆盖,如果不找个当地向导的话,进去也许会出不来。
萨丽娜是这里畜牧站的工作人员。齐苍色狼一样,看她看得呆了。
萨丽娜做了齐苍的向导,村长还介绍了两个和齐苍一样要去康定草原探秘的驴友:格吉和德奔。格吉身材高大,英俊帅气,而德奔只有一米六高,形象猥琐。向导价格1500元,由三人平摊。
临行的那晚,月光出奇地明亮,齐苍徘徊在萨丽娜的房间门口,窗内微弱的灯光下,隐隐有个曼妙的女子身影在梳洗。齐苍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ldquo小心草原上的花有毒有刺。&rdquo不知何时,格吉走了过来。
&ldquo我有自信能搞定她,这个女人叫起春来一定很野性。&rdquo齐苍淫荡狡黠地笑着。
里面,灯熄了。
天空晴朗得令人睁不开眼,小村落被抛在了脑后,两匹租来的骆驼、四个人慢慢向草原深处走去,远远地,前面的山依然如水彩画一般,再没有人烟。
齐苍主动要求和萨丽娜共骑一匹骆驼,他紧贴着萨丽娜青春的躯体,骚动起来。萨丽娜涨红了脸,但没有挣扎,1500元,对她来说是个大数目。
另一匹骆驼上的两个人鄙夷地笑笑。格吉开玩笑地说:&ldquo不如把萨丽娜送给你当老婆。&rdquo
&ldquo不,我爱的女人叫阿雨,我很爱她,非常非常。&rdquo齐苍放开了正摩擦在萨丽娜腰上的手,萨丽娜的脸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寂寞的旅途,只有驼铃在轻微的响动,格吉开始讲故事:&ldquo来这之前,我听说这里有一个可怕的传说,在草原深处常有一个骑着黑马的无头骑士在游荡,如果有生人冒犯他,他就会杀人。&rdquo
齐苍专注起来:&ldquo不会吧,这只是个传说而已。&rdquo
&ldquo但愿是空穴来风,据说这个无头骑士是二百多年前被同胞暗杀的,在马上砍下了头颅,当时大砍刀还在他手上。他死不瞑目,他的马很忠诚,从此驮着他成了草原的无头游魂。&rdquo
一阵凉风吹过,齐苍不由打个寒战:&ldquo那只是个传说,传说,怎么会有鬼?&rdquo
前面繁花更密集了,有了高低不平的丘陵,景色更加迷人,但齐苍已没了兴致。
晚上,四个人已行进到草原腹地,第二天就可以到达山脚了。夜里的天气十分寒冷,他们搭起了野营帐篷,并点起篝火。
&ldquo德奔哪去了?&rdquo萨丽娜突然发现少了一个同伴。
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月亮,照得大地一片银白,与白天的妖娆空旷相比,别有一番风情,真是美极了。
&ldquo无头骑士,无头骑士!&rdquo萨丽娜首先惊叫起来。
月光下远处一个飞奔的鬼魅,一匹矫健神俊的黑马,驮着一个没有头的武士,他一身银色铠甲,手持一米多长的大刀,向这边疾驰而来!
&ldquo无头骑士&rdquo的传说居然是真的!
格吉大叫一声:&ldquo快跑!&rdquo
在格吉的拉扯下,齐苍魂不附体地跟着跑了起来,只恨脚下没有生风,在一个小小的坑洼处,三个人一起摔了进去,茂盛的草把他们全覆盖了。
在草缝中,齐苍看到:无头骑士跑到了他们刚才准备夜宿的地方,挥起大刀把篝火砍得火星四溅,两只骆驼没心没肺地依然低头吃草。无头骑士没有头的身体向四周转了转,策马而去,转眼消失在月色苍穹中。
齐苍整个瘫软了。格吉向堆放着出行家当和骆驼的方向跑去。
一只手捧着草腥花香向齐苍慢慢抚摸过来,那是萨丽娜的手。虽然刚才惊恐万分,这一刻的齐苍居然又能被温情和情欲覆盖,这时候,他需要一个女人。他情不自禁地轻呼了一声:阿雨!&rdquo
萨丽娜电一般抖了一下:&ldquo朋友,我叫萨丽娜,请一定要记住,&lsquo阿雨&rsquo这个名字不能再乱叫。&rdquo
面对一地的狼藉,格吉已被吓得不想走了:&ldquo还往前走吗?&rdquo
&ldquo继续,我的职业是探险,一定要走到前面的山下,无头骑士不也没把我们怎么样吗?&rdquo齐苍坚定地说。
&ldquo可我害怕。&rdquo萨丽娜缩着脖子心有余悸。
&ldquo我可以加钱,500。&rdquo
钱真是好东西,萨丽娜眼里立刻有了光亮。
齐苍收拾行装东西时,发现摄像机和照相机都丢了,但另一个更重要的东西还在,他欣慰地松了口气。
也许是因为恐惧后怕,他又感到尿急了,他背对萨丽娜往后走了几步,却差点儿被滑倒&hellip&hellip
继续往前走,这时天已经亮了。
前面,深深的蒿草被压了一个坑,德奔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用猜也知道:是无头骑士杀了他。
格吉扑上去抱着他嚎啕痛哭起来。齐苍和萨丽娜站在一边,无奈而悲恸。前面的山已经能看清茂密的树林了。
&ldquo我再也不在这鬼地方待了,德奔,我带你回家。&rdquo格吉抱着德奔的尸体骑上骆驼,对萨丽娜说,&ldquo你是我的向导,我是给了钱的,难道你还要往那有鬼的地方跑吗?&rdquo
萨丽娜茫然地看了齐苍一眼。
&ldquo你走吧,我一个人去。&rdquo齐苍的声音温柔得要化掉。
萨丽娜头也不回地向格吉跑去。齐苍听到格吉恶狠狠地骂:&ldquo不要命的,去死吧!&rdquo
天阴了下来,天地间只有齐苍一个人了,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前面是高如屏障的山峦,阴气环绕,死一样的寂静,仿佛里面是鬼的巢穴,而身后大草原也雾气腾腾,变成青黑色,像一张绿色的死亡之网。
来到山脚下时,齐苍发现被人踩踏过的痕迹越来越多,隐隐约约,山的拐角、雾的前面有房屋,还有奇怪的建筑。
突然,最恐怖的事情发生 了──
离齐苍最近的山的拐弯处,慢悠悠移出来一个巨大的 鬼魅──那个无头骑士又出现了!他身披铠甲,手持寒光闪闪的大刀。这回离得很近,齐苍看清了,无头骑士的脖颈处血淋淋的。
&ldquo侵犯我的领地,必定要接受死刑。&rdquo骑士说话了,声音像从音箱里发出的,嗡嗡地令人寒到骨头里,他慢慢端起了大刀。
想起葬身草原的德奔,齐苍惊叫一声,拽起骆驼的缰绳,就往山下跑,他感觉身后冷风阵阵,无头骑士就挥着大刀跟在后面。惊慌中,他的一个打火机掉到了茂密的草丛中。
雨开始下了。齐苍和骆驼被漫天的阴霾笼罩了,不知哪里是出口。
前面,站着一个小小的黑点,身材婀娜,衣襟随风飘舞。
是萨丽娜来接他的,没有这个向导,齐苍怎能生还?齐苍跑过去翻下骆驼,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四天后,五辆警车、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打破了草原的宁静,天空中还有一架飞翔的直升机。
直升机上,一个军警正拿着定位接收器向地上寻找着目标,他就是齐苍,此时的他已不是一副休闲游客的打扮,而变成了全副武装的军警。
齐苍并不是普通的驴行者,他的康定草原之行,不是一般意义的探险,他的目的就是以驴行者之名,深入草原,寻找据内线报告的一个制毒窝点。
那天在山脚下,他已经发现了制毒点,他丢下的&ldquo打火机&rdquo就是定位仪,现在,他正在用特殊的仪器寻找它的方位。
&ldquo无头骑士,你还好吗?&rdquo齐苍走到德奔面前。德奔虚弱地抬了下眼睛,他活得很好,现在像只斗败的公鸡。
齐苍又走到格吉面前,这个毒犯虽然眼神依然恶毒,但已有了垂死的绝望。
&ldquo无头骑士&rdquo的确只是个传说,由于康定草原风景秀美,来驴行观光的游客很多,有的情愿深入腹地去探险,这样就严重影响了冰毒制作基地的生产,如果杀掉那些接近基地的游客必定会招来警察,所以他们决定利用&ldquo无头骑士&rdquo来吓跑游客,他们需要一个亲眼目睹的活口,将传说传播出去,而齐苍就是他们选中的人选。
无头骑士就是由身材矮小的德奔扮演的,一副巨大的铠甲在头顶支撑起一个肩膀,就成了无头尸体。那天晚上,他们偷走了齐苍的照相机和摄像机,却没有想到偷走他的&ldquo打火机&rdquo。
&ldquo假如那天我没有一脚踩到新鲜的马粪,差点儿滑倒,我还真会被你们的装神弄鬼吓到,鬼马怎么会有活马才有的粪便?&rdquo齐苍对格吉说。
当然除此之外,齐苍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让他知道了&ldquo无头骑士&rdquo的秘密,但他不能告诉别人,他微微一笑,脸上荡漾起无限温柔。
圆满完成任务收工时,齐苍绕到了最初进入草原的村落,那也是毒贩的窝点,村长首当其冲就是一个。但大部分还是无辜的牧民,他们茫然不解地看着村长被人押走。
齐苍走到在人群中观望的萨丽娜面前,停留了脚步,轻声说:&ldquo你真的很像我的女友阿雨,都很可爱。&rdquo
萨丽娜的脸通红,她也小声说:&ldquo但我叫萨丽娜,你很爱你女朋友吗?&rdquo
&ldquo当然,一生一世,希望她能早日回归我身边。&rdquo
萨丽娜眼眶有些发潮,她就是阿雨,齐苍深爱的女友,可他们却不能相认,因为她是这里的&ldquo内线&rdquo,但她暂时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得由齐苍这个&ldquo驴行者&rdquo来完成定位寻找工作。
草原腹地的山很大,制毒窝点还没有全部被歼灭,还有漏网之鱼,没有斩草除根,而且在内地还有许多贩毒网与这里相连,这些,都需要她的继续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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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无头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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